她掃了他一眼,還是那樣,漫不經心無波無瀾的,難撩的要死。

心中微微一沉,她湊近小聲說話:“郎白哥哥,我真的知道錯了,這麼多人呢,就給我這一次面子嘛。”

屁股被拍了拍,接著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。

墨柒得意的不得了,眼睛瞥向一邊眉眼暗沉的姑娘,哼了哼,全是勝利者的傲嬌。

這傲嬌在被摔倒床上時就沒了。

尤其是虞郎白一邊解釦子一邊慢騰騰的說話:“去洗。”

“我洗過了,可白了。”

墨柒嘀嘀咕咕完,看見他眉眼濃重的不耐煩,慫了吧唧的起身進了衛生間。

洗到一半,門被開啟。

她掃了眼,自覺的將花灑遞過去。

下一秒,水柱對著她從頭到腳開始噴。

水汽嗆到喉管,她咳了咳,眼圈通紅的擺手不要了。

虞郎白丟掉手中的花灑,伸手捏了捏她的臉:“香水真的打翻了?”

墨柒赤著雙手抱上去,委屈的嘀咕:“真的,我不敢騙你,不然你不要我了怎麼辦?”

虞郎白輕笑一聲,笑意不達眼底,“最好是真的。”

墨柒沒敢說話,甚至沒敢正眼瞧他。

虞郎白身居高位多年,話不多,心眼卻多的很,有時候,她只是眯個眼,就感覺從上到下都被看穿了。

尤其是心底刻上的必須得到的東西虞太太的位子。

她緩慢的呼吸,期期艾艾的小聲說話:“你前妻回來了,明天的家宴,你來不來?”

沒人回應。

她整張臉被按在洗手間光潔的牆壁上,連呼吸都被弄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