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,大華最為繁華的一座城池,此刻裡面依舊的歌舞昇平,平常的百姓彷彿也都習慣瞭如此安詳,平和的生活。

城門處一輛普通的馬車緩緩的駛入京城,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主意,無他,在京城當中寶馬香車到處皆是,如此平凡的車輛更是掀不起任何的波瀾。

而賈寶玉正是坐著這輛普普通通的車進了京城,如他所料基本上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。

進到城中,茗煙問道:“二爺,咱們接下來去哪裡?不回家一趟?”

賈寶玉搖了搖頭:“雖說如今他們已經龜縮在暗地裡,可是咱們家中定然也還有眼線,還是找個客棧住下來吧。”

賈寶玉說完,茗煙便駕著馬車就近找了個客棧。

安頓完畢,賈寶玉吩咐道:“先去找到宋統領,讓他晚上來見我一面。”

而上次去見宋萬的時候,薛剛和茗煙都跟著,因而這並不是一個問題。

薛剛因為那天受到b氣浪的波及,雖然說並沒有受傷太嚴重,但還是有些氣血不穩,這個找人的任務自然也就落入了茗煙的身上。

且說茗煙告別了賈寶玉,獨自一人上街自然不在話下。

薛剛見茗煙走後,直瞪瞪的跪在地上,口中道:“二爺,屬下前日不查之下,讓您受了如此重的傷勢,您還是懲罰我吧。”

這幾日薛剛並沒有機會和賈寶玉獨處,甚至說沒有機會見到賈寶玉,但是他內心的不安,和慚愧則是沒有隨著時間而漸漸的消去,反而愈發的感覺到心中難受,因而這剛和賈寶玉獨處,就直接跪在地上請求懲罰。

賈寶玉先是愣了一愣,緊接著笑道:“知道二爺我身子不能行動,你還來搞這一套?這事情如何能怪到你的身上,他們蓄謀已久,就算這才僥倖躲了過去,只怕還會有其他的陰謀。”

“快些起來,快些起來!”

薛剛只是跪在地上不起,道:“二爺,您不用在為屬下辯解,這本就是我檢查得病不嚴密造成的,二爺您若是不懲罰我,我就一直的長跪不起。”

賈寶玉可清楚薛剛的脾氣,那可真算的上犟如牛,他決定的事情,或者說他認定的事情,基本上很難改變。

可是從賈寶玉心中來說,這事情本就怪罪不到他的頭上,自己也沒將此放在心上。

不過看薛剛的架勢,彷彿自己若是不懲罰的話,怕還真會留下疙瘩,因而笑道:“原本二爺我還不想懲罰你,不過既然你非要懲罰,那麼我若是什麼不做難免令你不舒服,你先起來,讓我好好想想該如何的處罰你。”

薛剛一聽這話,心中頓時舒了口氣,他何嘗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如何想,不過若是得不到懲罰,他心中會一直的反覆去想這事,因而一聽賈寶玉這話,心中沒來由的倒是輕鬆了許多。

薛剛起身,好一會兒,賈寶玉才說道:“這樣吧,你去給我準備好一桌酒菜,並且今個晚上你替我好好的跟宋統領喝上幾杯。”

薛剛聽完,先是一愣,緊接著滿腹的苦笑:“二爺,您這哪算醉入紅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