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寶玉見一旁司琪滿臉氣憤的站在一旁,他也知道往日迎春性格懦弱,好多事情都是司琪在替她操辦,便問道:“司琪,你說剛才到底是什麼事情,今個我是定要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。”

司琪看了看一旁的迎春,咬了咬牙說道:“這不今早上我發現姑娘的金風來不見了,問了秀橘,她說昨晚上她見王奶奶拿去了,我因氣不過,便與她分說,誰知這王氏居然口口聲聲說,那是小姐欠她的,因此便爭吵起來。”

“欠他的?這是怎麼回事?”賈寶玉滿臉嚴肅道。

司琪道:“姑娘們的月錢都是由奶奶媽媽使的,平素連我們也不知道如何計算,不過是需要使的時候說一聲兒,如今他們偏說是姑娘是過頭了,他還搭了一些。因此手頭緊,便將姑娘的金風來拿去當了。姑娘平素便沒要過什麼,那麼多月錢怎麼會用超?定是他們拿去賭錢了。”

王氏在一旁聽了,頓時臉色慘白,叫道:“你這小蹄子,你哪隻眼見我們拿了?別平白汙了我們。”

司琪冷笑道:“叫來秀橘一問便知,還是我冤枉你不成?”

聽到要叫秀橘來,王氏嚇的急忙跪地求饒道:“還望姑娘恕罪,二爺饒命,我婆婆也是一時手短便將姑娘的金風來拿出去先抵了錢,準備過兩天就贖回來了。”

賈寶玉知道前因後果之後,面色冷峻,自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,便格外的令人注意這些刁奴,當時他教訓自己的奶媽李奶奶便是如此,沒想到居然又出現這樣的事情,並且還當眾狡辯。

怒從心起,喝道:“事實擺在面前,你還要狡辯,真是罪加一等,從今天起,你們一家便出園去,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,另外,那金風來趕緊給我送過來,若是再晚一會,賈家你們也不要呆了,我保證你們在京城中都沒有安身之地。”

那王氏聽了嚇得渾身發顫,不住的磕頭口中喊著:“二爺饒命,我們再也不敢了。”

賈寶玉只是不理,王氏見沒法,只得向迎春求饒。

迎春畢竟心腸軟,在王氏的再三哀求之下,說道:“寶玉,我看你這責罰也太重了吧?畢竟只是一個小玩意,哪裡用的著直接攆出去?”

賈寶玉還未回話,一旁的探春道:“二姐姐不可這般說,今個一個金風來,說不得明天便要將這屋子的東西都搬走了,這種奴僕萬萬縱容不得。”

湘雲也在一旁附和道:“對,二姐姐你可莫要心軟,這種人不處罰也太過便宜了,再說讓他家出園,又不是攆走,在外府待著也是一樣的。”

見眾人都在勸自己,迎春嘆了口氣道:“也罷,出去就出去吧。”

那王氏見求饒無望,只是在一旁哭哭啼啼,滿臉的可憐之色希望可以感動屋中的眾人。

賈寶玉聽得不耐煩,擺擺手道:“快些下去,跟你家人趕快出園,若是讓我派人過去,可就沒那麼簡單了。”

王氏聽了,趕忙告退,狠狠的瞪了司琪一樣,轉身便走。

司琪則面露喜色道:“多謝二爺,要不是你,還不知道姑娘要被欺負多久呢。”

迎春瞪了她一眼道:“就你話多,還不快些去準備茶水。”

司琪聽了,笑嘻嘻的下去沏茶自不必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