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玫跟在林妙的身後朝車走去,此刻,白玫的眼神裡全是欣賞和崇拜,這個男人因為剛才的舉動產生了英雄一般的光環,在女人的眼睛裡熠熠生輝。

雖然,他因為全身溼透顯得有些步履沉重,有些疲憊,略有狼狽。

這又何妨呢?

英雄從戰場上下來的時候哪有衣冠楚楚的呢?

白玫心裡美滋滋地,為自己沒有看錯人而悄無聲息地喜不自禁。

因為走神了,所以她差點撞到林妙的後背,原來是已經走到車跟前。

林妙瞅瞅四下無人,在靠近河道的那邊也就是副駕的門旁,快速地退下褲子,只剩裡頭的一條平角褲。

白玫看得是目瞪口呆,這動作,太麻利了,她可以有藉口以反應不及來搪塞自己為什麼目不斜視地呆掉了。

其實,更多的原因無法啟齒,如果目擊了林妙的腹肌之後想必就都明白了。

不看白不看,女人其實更好色的,對嗎?

林妙退下褲子,還不忘使勁揪了一把,嘩嘩地留下一灘水,難怪他剛才步履沉重呢,這擠出來的水都夠澆周雅家院子裡的花圃了。

“愣著幹啥,我先上車,你再上。”說著,林妙只穿著平角褲光著膀子就從副駕那邊鑽進了車裡,然後再挪到駕駛位置。

白玫看得是一個心兒噗噗跳,她也跟著坐上了車。

“咔!”車門一關,白玫說:“你就這麼走啊?”

“不然咧?早知道車上應該備一套衣服的,疏忽了。”林妙說著發動車子,將車開上馬路。

“平時去健身房的時候才會帶換的衣服,往包裡一塞就走,不健身的時候就不記得這麼做,哎,都是習慣害的。”林妙為了緩解尷尬,有點喋喋不休,因為他的餘光發現白玫總是在偷瞄他。

這很尷尬的。

要不是自己的肌肉是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,林妙還真會不自信起來的呢。

好在不是一個細狗。

“你連健身有多久了?”白玫問。

“我上大學的時候就有健身的習慣,但如果要說系統地,有條件地進健身房鍛鍊,還是在工作以後,滿打滿算,也有十年了吧。”林妙一邊開車一邊說,目不斜視。

要知道自己光著身子,而旁邊的人嚴絲合縫地,是很尷尬地。

白玫從自己的包裡抽出紙巾遞給林妙,讓他擦擦髮梢上的水。

林妙接過,擦了擦,順手將紙團丟在中控杯架裡頭。

“有沒有別的女孩子誇過你的身材很好?”白玫不直接誇他,而是拐著彎假借別人之名來讚許他。

這是颯女的驕傲,不顯被動。

林妙賣乖地說:“哎,只給你看過的好嘛!”

這一句理直氣壯讓白玫心花怒放,用小拳拳捶打起林妙,嘴上卻不饒他:“你討厭!”

兩人濃情蜜意地超前行駛,咦?

車速漸漸慢了下來,這大晚上的怎麼還堵車呢?

原來是前方有警察在夜查酒駕。

早已經佈置好的“天羅地網”讓路過的車子魚貫而入,三道並兩道,各有警察在檢測。

輪到林妙,林妙降下車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