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林妙走出門之後,熱熱才放鬆下來對白玫說:“不會吧?這人就這麼快被你打入冷宮了?”

“什麼冷宮不冷宮的,我又不是男人。”白玫對熱熱的說法嗤之以鼻。

“哎呀,你們倆不要說些我聽不懂的,”阿梅有些著急地說,“你就直接告訴我,他怎麼就惹你不高興了呢?”

“我不高興?”白玫不想承認,但臉上的神態卻寫滿了失落,“我只是有些失望。”

“到底是咋回事啊?”

“這人只在乎自己的事情,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的事情放在心上,他只是嘴上說得好聽,除了態度好之外,其他都要重新考量。”白玫的聲音很平靜,但越是平靜,這話的分量就越重。

看來林妙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岌岌可危。

“我知道了,”熱熱古靈精怪,已經不用白玫再細說就已經猜測到了最為直接的誘因,“他屁顛顛地跑來其實是為了給自己賣房找個門路,而給我們看片只是一個幌子,所以,凡是在我們玫玫面前玩套路的,都會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
“還是你瞭解我。”白玫笑了,“不聊了,我去找周雅坐坐,順便去告訴她一下今天我們的戰果。”

“那我也跟著去吧!”熱熱積極要求前往,像一個拒絕早睡要跟著大人出去玩的孩子。

“你在家陪你媽媽吧,我下次再帶你。”白玫無情地否決。

“哼!”熱熱嘴巴撅起老高,表示不滿。

但是除了表示不滿,她無法更改白玫的決定。

白玫稍微收拾了一下,就出門去了。

阿梅的小店頓時就冷靜了下來,阿梅嘆息一聲,說:“眼看著一個好的姻緣就要成功,怎麼就眼看著黃了呢?”

“哎呀,我們年輕人的事情,你們長輩少管,”熱熱由己推人,由人到己地說,“這跌宕起伏的過程也是愛情的一部分呢!”

“啥?愛情?”阿梅又來了興致,“你的意思是說這是倆人的小插曲?還會和好?”

“我可沒說他們,我只是說的這個道理而已,有些時候吧,道理並不是用了應用的,而是為了總結的。”熱熱故作成熟狀地說。

“我呸!”阿梅知道自己又被熱熱戲弄,這反應也是沒誰,反激將地說:“道理不是為了應用難道是為了裝飾門面?還有,這談戀愛要是不為了結婚,我可告訴你,那就是耍流氓!”

熱熱聽出來這矛頭是對準了自己,她吐吐舌頭,挎上自己的小包包,就準備出門,“媽,我去見你未來的女婿,加快一下進度,省得被你說成是在耍流氓。”

“嗯,去吧,”阿梅說,“今晚回不回來?”

“你說呢?”熱熱走到門口,一個轉身,做了一個撩發摸腿的性感姿態,這意思是說,人家長得這麼美,哪個男人還會放她回來呢?

“你個死丫頭!”阿梅笑罵一句,作勢就要丟鞋子砸熱熱。

熱熱趕緊閃人。

小店只剩下了阿梅一個人,窗外是都市的霓虹,而店內,是一屋子的落寞的花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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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玫開車到了周雅的酒店,剛停好車還沒有下車,就先給周雅打了一個電話:“親愛的,你在幹嘛呢?”

“我就知道你今晚會來找我,我在燉燕窩等你來吃。”周雅料事如神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