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熱這邊終於等來了舍友安安。

安安穿著絲絨的裹身裙,長度剛剛蓋住大腿根的感覺,一看就不像正經人。

雖然正經人也可以展示美好身材,但是吧,安安的這個挑逗意味過於鮮明,有種商業的味道。

這不方便細說,懂者自懂。

更過分的是安安的上圍,激凸不說,還露著事業線。

連熱熱都看不過眼,衝她丟過去手中的靠枕,道:“作死喲,穿成這樣!”

“不這樣怎麼釣凱子?”安安一邊脫鞋一邊說。

換上拖鞋,似乎舒服多了,踢踏踢踏地走到熱熱身旁的沙發,那腰肢簡直有可以擰出水的搖擺力度。

安安一屁股坐下,哦,裙子雖然短,但好歹是穿著正兒八經打底褲的,算是還有底線。

別說安安這種“職業”者,現在就是隨便在大街上拉十個短裙女孩,可能不下三個會故意不穿底褲。

據說,這樣拉風,更自信。

熱熱藉機拍了一把安安的光花花的大腿。

“討厭!”安安誇張地做出反應,用一旁的靠枕當武器進行還擊。

兩個沒心沒肺的女子鬧騰了一會,累了。

“你奪命連環呼我回來幹啥?”安安發問。

“芭比Q了……”熱熱將昨晚她在夜店裡頭把顧客的頭砸破,然後引來雙方群毆,被警方停業整頓的過程說了一遍。

安安本來是想伸手打一下熱熱,教訓她不懂事的,“你是不是傻……”結果,手伸到一半停住,又收了回去,“怪我,真尼瑪點背,凱子沒釣到,白給人睡了一晚,還害你給我替班惹事,唉,怪我。”

兩人同為夜店氣氛組成員,一個兼職陪酒,一個是第一次。

剛出道的女孩,自然容易出事。

“要怪就怪那個男的,姓杜,我算是記住他了,”熱熱說,“太菜了,既想當婊子還要立牌坊,氣人!”

“那我們算是失業了?”安安回到現實中的處境,直面難題。

熱熱摳起腳趾。

“臥槽,下個月就要交下半年的房租了,真要芭比Q。”安安開始焦慮起來。

這些女孩子,掙得都是快錢,又不用養家,再加上化妝品都是最好的,還有服裝和貪圖享受……錢根本存不住。

“還有更慘的呢。”熱熱摳著腳,不緊不慢,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。

“啥?”

“我媽下了最後通牒,停我的月供零花錢。”

“我去!”安安崩潰,“徹底完犢子,連吃飯都成問題。”

正在這時,熱熱的手機響了。

熱熱低頭一看,竟然是白玫打來的。

她在猶豫,是接還是不接。

安安看看熱熱的樣子,勇敢地伸手替她接通,“喂,講。”

“……熱熱?”

“不是,我是她朋友,她這會不方便,有事你就說吧,我轉告她。”

“哦,那我過一會再打。”白玫想掛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