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周明彷彿是在烈火上熬煮過了一遍一樣。

蘇蟬衣和曲亦寒也感覺很不好受,大汗淋漓。

“這梯子上,燃燒的是業火,業力業火燃燒的越多。”

蘇蟬衣的業火有一部分承自於月心柔。

所以越往上壓的她越難受。

而不到的距離,周明和小狐妖直接差點滾落了下去。

還是真淨拉了他們一把。

“這樣假惺惺的做什麼?不就是想要看著我被折磨至死嗎?”

來到了佛門之地,讓周明感覺十分絕望。

佛門功法和魔門相剋,佛門的聖地對於魔修而言,簡直就如同地獄。

現在要讓他一步步的踏往地獄之門,他感覺真淨都故意折磨他來的。

可是他看蘇蟬衣偏偏除了汗流浹背之外,卻沒有多餘的反應,這讓他產生了很大的疑惑。

不是有人喊她為魔尊嗎?

此前她又馴服了強大的妖獸,到了此時,為什麼她還能夠安然無恙?

難道她不是魔尊?

“我說過要渡你就不會殺你。這一點兒業火都承受不住,卻敢殺那麼多人。你想以激將法來激我,沒用的,你以後就安心待在佛門,直到你真心實意悔過皈依為止。”

真淨硬拉著狐妖小隱和周明往上走。

周明身上受傷,這樣的路途,讓他傷上加傷,可是真淨不由分說,他也沒有暈過去的權利。

於是乎就時不時聽到慘嚎聲,真是叫人不寒而慄。

曲亦寒和蘇蟬衣並排走,走的都不是一塊兒。

但兩人身上的汗越來越多。

“對不起如果不是我,你不會捲入其中。”曲亦寒看的出來蘇蟬衣並不喜歡這個地方。

“來都來了,不要說這麼多。”蘇蟬衣不是一個會一直糾結抱怨的人。

因為她知道既然來了,繼續抱怨,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事。

曲亦寒看她的眼神真沒有怪罪,心下稍安。

他緩緩地說道:“此前我們殺血魔老祖那個孫子,是因為我們剛一到碼頭他盯上姑姑,不過他知道真淨姑姑實力不一般,所以不敢貿然動手。可是我們卻聞到了他身上很濃重血腥味,真淨姑姑說他業障很重,那個時候我忙著趕路沒管。直到上船前,親眼看到他們抓走了一個女修,姑姑她忍不住了…她說佛修也有一怒,她也不會壓抑著自己看人為惡…”

“好!”蘇蟬衣說道。

“好?”曲亦寒看了她一眼。

她道:“嗯。殺這麼一個人渣沒有錯,錯的事兒,沒有把後事處理清楚,叫他的爺爺找上來了。不過你們有倚仗,也不畏懼他。所以我說好!”

曲亦寒看著蘇蟬衣隨後露出了笑容。

他知道他從來沒有看錯她。

“你不好奇我為什麼會叫她姑姑?她看起來明明那麼年輕,甚至比我還要小些?”

他們之間有秘密,蘇蟬衣是知道的。

她雖然好奇可以尊重別人,她等著曲亦寒想說的時候說,如果他不想說,她也不會逼問。

不過現在他似乎吐露心聲的意願。

蘇蟬衣問道:“為什麼?”

“因為她被人封印了很長一段時間,才得以存活了下來,那是在二十一年前。我也是在那段時間被人放到了小山界…本來我該死了,火麒麟噴射出來的毒火是要弄死我的,可是有人替我硬生生擋了這一下,所以我中了火毒,卻不致命。”

“怪不得。”蘇蟬衣還一直在想,既然有能力給他搞這種毒,為什麼不弄死他,原來是漏網之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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