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蘇蟬衣出了門口之後,裡頭髮出的響聲,但這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?

蘇蟬衣快步走了出來,而後有人看了她一眼進去回話,回話之後不久,重新就把她帶回了玉泉洞。

玉泉洞裡頭一群人本來幸災樂禍談論著蘇蟬衣被人帶走的情況。

在黑水域生存,大家過的都不好。

這個時候如果有人過的比自己更慘,那是一件十分令人開心的事兒,只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蘇蟬衣居然回來了。

不過回來,也見的她身上有血跡。

於是大家的眼神又開始變了。

有人假裝關心,實則在打探她的訊息。

“他們抓走你,是為什麼?”蘇蟬衣一看打量她的女修,是一個高個子,平日裡頭混跡在一群男人堆裡,但是和蘇蟬衣不怎麼說話。

蘇蟬衣淡漠掃了她一眼,並不回應。

於是女修嘟囔了一句:“神氣什麼,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菩薩呢?還不一樣只是階下囚。”

她的話縱然蘇蟬衣也聽到了,但她沒在意。

現在這些人嘴碎點就嘴碎點,左右奈何不了她。

還有幾個被蘇蟬衣收拾了,知道她手段,都噤若寒蟬,但也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。

只有姬雲走到了她的面前。

“你沒事吧?”

蘇蟬衣搖了搖頭。

她是真沒事,就算受傷也不嚴重。

“幫我護法。”蘇蟬衣還是簡短的那句話,姬雲點了點頭。

他知道蘇蟬衣的來歷不凡,也知道深淵都力量都朝她傾斜。

她的成長需要時間,但是沒關係,不管多長時間,他都願意等待。

他黑暗的眼眸中,有一抹精光閃過,而後全神貫注地替她護法。

不久之後,容臨來到了玉泉洞內。

他盯著在修行佛功的蘇蟬衣看了許久,周圍人在佛門陣法的加持下痛不欲生,只有她在一陣佛光中,孕育出了坐蓮,她自己倒是絲毫沒察覺,一心沉浸在修行中。

此時姬雲彷彿感受到了上方有人的視線落在蘇蟬衣的身上,他皺起了眉頭,不敢直視,只是暗暗提氣。

在容臨身旁的執法部楊焰見容臨看了許久,不禁問道:“國師大人,這女修有問題嗎?”

容臨淡淡的搖頭:“她修行的是一門高深的佛功。”

“可是她身處於黑水域,為什麼不受汙染?”楊焰又道。

“你聽說過業罪佛功嗎?”容臨又問。

楊焰搖頭,他是純法修,佛門功法,他一概不知。

“越是業火燃燒旺盛的地方,越需要佛門功法的清淨。所謂一業一菩提。”

楊焰心想,他也聽說過一葉一菩提,但不是這種解釋。

只不過他沒多問。

容臨作為國師,道法高深、深不可測,他自然不敢質疑。

隨後容臨轉身,留下了一句:“明日一早把她帶出黑水域,長公主要見她。”

“長公主?”楊焰大吃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