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所有的細節都拉滿。

因為之前已經有管家來探過路,斐一班直接在古厝門口等著abu的車隊。

來的人並不多,主要是行李多到需要兩輛車。

“哦,我的兄弟,我太高興見到你了。”

“好久不見。”

斐一班和abu抱了一下,然後行了一個類似於撞肩的禮。

後者是他們兄弟之間最稀疏平常的打招呼方式。

擁抱就確實是因為已經有很久沒有見了。

大多數情況下,斐一班和abu見面,並不會像西方人那麼“熱烈”。

“你不是說有驚喜要給我嗎,我的兄弟,我可是期待了一路了,你給我準備了什麼好物件,還是什麼刺激好玩的遊戲。”

“你進去之後,將會第一時間知道,abu先生,請跟我來。”斐一班極盡紳士地把abu帶到了古厝的正廳。

易存章一緊張說話經常會磕磕巴巴。

中文都磕巴了,英文連字母都不認識的情況下,斐一班很難相信易存章能當著abu的面,說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話,因此就沒有讓他代表易家村出來接人。

他和易茗商量了一下。

abu來的時候,易茗和易存章就在正廳燒好水等。

斐一班想的也比較簡單,易存章不說話,單憑那一手控溫的絕技,就足夠吸引abu的注意力。

abu在門口對著古厝的屋簷拍了好幾張照片,才跟著斐一班進去。

他首先是對這個建築本身感興趣。

其他的一切,對於他來說,都不可能有太大的驚喜。

這個世間真正能讓他驚訝的事情,已經所剩無幾。

哪怕坐直升機登頂喜馬拉雅山脈,也就只是拍張照片就能終結的事情。

既沒有什麼了不起,也沒有什麼驚喜。

就是無數次探險裡面的某一次小小的嘗試。

難度也就比吃飯喝水,稍微大了一點。

所有的一切,在abu賣進正廳的那一秒,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
abu前腳才剛剛邁進門檻,就直接轉身給斐一班來了一個熊抱。

熱情程度之高,堪比西方人見到自己異地了兩年的女朋友。

恨不得直接把斐一班揉碎了,擁進懷裡。

這要換做以前,他反正也單身了二十二年,被兄弟這麼熱情地抱一抱,也是沒有什麼所謂。

可他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。

當著易茗的面,被一個男人如此熱情的擁抱,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。

也不知道自己女朋友,會不會看過什麼男男的一類的,有沒有想歪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