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有些高傲的樣子。

這兩艘極具設計感的小船,和多立克柱式別墅放在一起,產生了一種別樣的和諧。

不上來為什麼,就是一種很單純的感覺。

易茗這會兒在“白天鵝”裡面坐著。

手裡還拿了一個水瓢,從水潭往“白天鵝”澆水。

斐一班猶豫了一下,還是直接上去了,出聲問道:“這是在幹嘛呢?”

他從來也沒有想過,喜歡一個人就要躲起來。

沒有主動去找,不代表遇見了都不打招呼。

要現在的他和以前有什麼區別,

除了知道自己的心意,就是直接把稱呼隱了去。

再怎麼,這麼一對一的場景,也不可能因為少了稱呼,而出現異議。

“這兩條船放在這裡太久了,裡面積了好多的灰層和垃圾。”易茗轉頭看著斐一班,道:“想著你房子收拾差不多了,外圍的這些東西,肯定得要弄一弄。”

易茗的這番話, 直接照亮了斐一班的心情:“你怎麼知道房子收拾地差不多了?你可是一次都沒有來過呢!”

“別墅那邊每天都有工人進進出出的,就肯定是還沒有好。今天一個工人都沒有了,就肯定表示已經差不多了。”

“啊~原來你一直有在關注這邊的動靜啊。”

一個簡簡單單【啊】字,硬是在斐一班嘴裡變幻出了三個調。

他難掩內心的歡喜,再怎麼收斂,還是讓笑容爬上了他好看的眉眼。

左眼眉毛末端的那顆鑽石形狀的小紅痣,在這個時候,顯得格外透亮。

小小的,又極具吸引力。

整雙眼睛看起來,像是會發光。

“這房子就在我家後面啊,我每天回家,我阿媽都會和我講一下那裡邊的動靜。”

“哦,好吧。”斐一班的眼睛,立馬就沒有之前那麼亮了。

【哦】字,也只剩下了一個標準的音調。

沒有剛才的期望。

就不會有現在的失望。

早知道這樣,他剛剛就不應該瞎解讀。

平白無故地讓自己空歡喜了一場。

人類的情感,也真的是有夠奇怪的。

他明明是一個情緒不怎麼容易波動的人。

都自閉過好幾年的人了,怎麼都應該有點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姿態。

現在怎麼搞得和個……

算了,人類的語言已經不太好形容情竇初開的大好青年了。

“我本來是有準備去幫忙的,後來聽我同,你要改的地方,都是工人們見都沒見過的設計,我就想著,我去了肯定也是幫倒忙。”

易茗的這句話,顯然是在照顧斐一班的情緒。

斐一班也確實被照顧到了,再次抬眼,饒有興致地問道:“真的嗎?”

“當然啦。房子是租給你了,又不是賣給你了,我以後不是還要收回來的嗎?萬一你亂來一通,把房子給拆了,我肯定還是要阻止一下的。”

“那早知道這樣,我就拆一拆了。也不用等到現在才能見到你了。”斐一班不無遺憾地。

“你找我有事嗎?你不是都有我電話嗎?你隨時打就好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