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只要他們一動作,大腸被動的蠕動之下,那已經被撐的不行的腸壁就會和乾結的廢物摩擦,產生如同刀割般的痛苦。

這種痛苦有點像女性分娩,是一種十分極端的痛楚。

其痛感堪比男性被掐蛋蛋。

而這時,兩人要是正處癮症發作,那感覺.......

因此,早在前一天,方三多就已經躺在車廂裡無法動彈了,只能留方瑜一個人在外面拉車。

對此,兩位叔嬸都頗為沮喪和羞愧。

因為,一路以來,他們完全沒有給方瑜帶來多大的幫助,反而一直都在拖累著他,成為他的一個累贅。

在方三多也躺進車廂後,兩人一度讓方瑜離開,不要再管他們了。

但方瑜又怎麼可能同意?

面對方瑜堅決的態度,方三多夫婦兩人在感動之餘,也終於醒悟,不再自哀自怨,而是配合著方瑜,儘量減少自己給方瑜帶來的麻煩。

而對於方三多兩人這種情況,其實方瑜之前就早有預料,心中也早有預案。

這才是他依然鎮定的原因。

方三多和黃梅並沒有喝太多。

因為喝得多就要去小解。

這時候,他們翻身都疼,更別說起身了。

而方瑜讓他們解渴了之後,便將瓦罐取了出來,接著從車廂裡拿出一個皮袋子。

這個皮袋子看著十分的噁心,看著就像是一個內臟一樣。

但它還真就是一個內臟!

這是馬胃。

之前方瑜在宰了那隻馬後,除了一些真的無法使用的東西之外,其他的能用的方瑜一樣沒拉下。

包括馬皮,馬胃,馬骨等等。

這個馬胃在經過用草木灰簡單的揉制之後,又經過爆曬,已經成為了一個簡易的水囊。

雖然因為製作手法的緣故,導致這個水囊的使用有效期並不長,但對於方瑜來說,也差不多足夠了。

這個馬胃前面保留著食腸,後面的大腸口被方瑜直接打死結堵死。

那食腸如今乾癟的就像是皮帶一樣,但竄起來還是能流通水源而不至於外漏。

方瑜先將瓦罐取出,將裡面剩餘的水先倒入到馬胃裡,然後他又燒了一瓦罐的水。

等待水燒開的時候,方瑜在河邊離河遠的地方,用木棍混合了一些河水,在土地上掏出了一個土坑。

等土坑挖好後,水也燒開了。

這次水燒開之後,方瑜從車廂內掏出了他之前獲得的體質復原藥劑剩下的瓶子。

將瓶塞開啟後,方瑜將瓶子裡裝好的馬油倒入燒開的河水中。

簡單攪拌之後,混著油脂的河水帶著一股奇異的味道。

方瑜等待水變得溫熱之後,再次將這混合了油脂的水倒入水囊中。

等水囊鼓起來後,方瑜從車廂裡掏出一小節白色的馬骨。

這節馬骨是方瑜特意挑出來的,他也忘了這是馬的那個位置的骨頭了,這骨頭只有腳大拇指粗細,有點橢圓的外表,中間中空。

方瑜將這節馬骨塞進了連線著馬尾的那條食腸口,只前面露出馬骨的一個小頭。接著,他用破布條將這個馬骨和食腸的口扎死。

這樣一來,一個簡易且瘋狂的灌腸裝置就弄好了。

是的!

現在方瑜唯一能想要可以解決方三多排便問題的方法也只有灌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