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長。”徐麗道。

司長點了點頭,說:“這位是少林寺永法大師、這位是齊雲山劉賀翔道長。”

然後目光落在病床上的陸遠身上,對永法、劉賀翔道:“勞煩兩位前輩。”

一僧一道皆自點頭。

司長便對徐麗、江浩坤和甘敬道:“你們出來一下。”

四人出了病房,關上門。只見這層樓已無人煙。

司長先是對徐麗說:“我們司有能力處理這類事件的小隊出任務去了,我只好請了宗教司的兩位高人來。”

說:“你的能力止在殺伐,的確不擅長處理這樣的事。”

然後對江浩坤、甘敬道:“兩位的身份我已經知道。當今和諧社會,希望兩位謹守口舌。稍後下去,會要求籤訂一份保密協議。”

江浩坤立時點頭:“您放心。”

作為一個社會精英,江浩坤對很多規則瞭如指掌。他深深地知道,國家的一些秘密部門,是絕對不能沾染的,說什麼就是什麼。否則別說他一個在海都都排不進前五十的富豪,便首富,也不敢亂來。

甘敬則問:“請問...這位司長,陸遠什麼時候能醒啊?”

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。

司長正色道:“這需要裡面兩位前輩確認之後,才能得出結論。”

正說到這裡,忽然,裡頭傳出兩聲悶哼。

司長推開門,不及進去,便見一僧一道各自面色發白,一個緊閉著眼,一個渾身僵直。

司長神色一肅,急忙進去:“兩位前輩,情況如何?”

半晌,那閉著眼的齊雲山劉賀翔張開眼,只見他眼睛發紅,眼角有血。他吸了口氣,道:“是咒法。”

緊接著,旁邊僵直的永法和尚身子一晃,險些栽倒。司長忙把他扶住。

永法和尚渾身爆起一陣劈里啪啦的筋骨聲,喉嚨有些嘶啞,道:“是剝奪五識的咒法!我和牛鼻子著了道,他被剝奪了眼識,我被剝奪了身識。得虧有幾分本事,否則他眼睛瞎了,我也得成個植物人。”

劉賀翔也道:“這咒法很不一般...王司長,我和永法解決不得。得請京師的那幾位前輩出手。”

聽到這,司長不禁皺起了眉頭。

江浩坤則嚥了口唾沫。至於甘敬,滿心裡只陸遠,聽到解決不了,眼前一黑,險些昏厥過去。

徐麗連忙扶住她,心思動搖,不禁咬牙道:“司長,我去打個電話。”

王司長一聽,先是一詫,接著露出一絲恍然。

一道一僧也露出了詫異的疑惑。

徐麗把甘敬推給江浩坤,出門,拿了手機出來,撥通家裡的電話。

不片刻,電話接通。徐麗道:“恆哥,你能來一趟第三人民醫院嗎?”

陸恆那邊呵呵笑道:“沒解決?”

徐麗道:“沒有。”

“行吧。”陸恆道:“我懶得去醫院,你把人帶過來。”

徐麗嗯了一聲,掛了電話。

即回到病房,說:“司長,我們帶上陸恆,去我家。”

司長道:“有把握嗎?”

徐麗道:“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