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三二章 父子敘話(第1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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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元章在外面遊玩了一天,今日的遊玩讓朱元章十分的開心,自己的兒子將登州治理的很好,有欣欣向榮的趨勢,這是朱元章滿意的。
晚上的時候,朱元章將朱朗一個人給叫到了身邊。
一盞燭光下,朱元章笑著對朱朗道:“朗兒,你在登州做得不錯,有你做為父的左膀右臂,為父就放心多了,你是知道的大明現在還不是強國,北邊有北元,南邊倭寇和海盜,大明還需要你們這些大明的皇子費心經營。
《我有一卷鬼神圖錄》
今天看到你這樣,咱是真的很開心。
哦...對了,還記得高麗嗎...那個李成桂被你說中了,他已經反了,前段時間還給咱上了兩個國號,一個是朝鮮,一個是和寧,希望咱在其中選擇一個,你說哪個好一點?”
原來就是在半年前,李成桂和歷史上一樣,弄了一個威化島回軍...現在李成桂成為了高麗的王,不過,這個李成桂很壞,他知道自己得國不正的緣故,所以李成桂很著急的想要抱住大明的大腿。
他想用明朝之手來洗白自己的篡國行徑,樹立李氏統治的合法性。他請明太祖朱元章在“朝鮮”、“和寧”中選一個當國號,就是為了得到朱元章的認可。
“朝鮮吧...!”朱朗笑著道:“這個比較順耳。”
“嗯...聽你的,這個李成桂很有心眼...。”朱元章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道:“咱看了錦衣衛的收集的所有訊息,可以判斷出,這個李成桂有野心,所以我們要提防一點這個李成桂。”
“哦...爹,李成桂對我們有不臣之心?”朱朗也是詫異了起來,因為朱朗接觸的歷史,都是說李成桂是懼怕大明的。
按照正史的記載,李成桂極力反對出兵北伐遼東,在出兵前對禑王提出了“四不可”的意見:
以小逆大,一不可;夏月發兵,二不可;舉國遠征,倭乘其虛,三不可;時方暑雨,弓弩膠解,大軍疾疫,四不可。
這“四不可”都很有道理,第一個反對理由就是“以小逆大”,說明李成桂深知高麗作為小國,不能挑釁明朝這樣的強大國家。
奈何禑王被崔瑩蠱惑,不聽李成桂諫言。
李成桂又說:“殿下必欲成大計,駐駕西京(平壤),待秋出師,禾穀被野,大軍足食,可以鼓行而進矣。今則出師非時,雖拔遼東一城,雨水方降,軍不得前卻,師老糧貴,只速禍耳!“
禑王依然不聽,李成桂“退而涕泣”,然後以右軍都統司的身份領兵北伐,終於發生了威化島回軍。
只是現在朱元章卻靠在搖椅上微微的對著朱朗教導道:“李成桂對禑王提出了“四不可”,看似是懼怕我大明,也很有道理。
但是然而,兵法有言:“上下同欲者勝。”一個如此反對攻遼的人,禑王和崔瑩怎麼放心讓他來負責攻遼大計呢?或許,李成桂的軍事才能是他們繼續任用李成桂的原因。
不過威化島回軍後,禑王勸李成桂等人退兵的教書,從教書的語氣可知,禑王對威化島回軍之事是感到極其意外的,假如李成桂在出兵前持堅決反對的態度,禑王不應如此驚訝,何況教書明確說“我謀之於眾,眾皆曰可”,這裡的“眾”顯然就包含李成桂。
由此可知,李成桂未必是攻遼的反對者,這應該也是他受任右軍都統使的一個理由。
咱認為這個傢伙,其實就是效彷宋太祖趙匡胤,利用禑王和崔瑩對自己的信任,借鐵嶺立衛之機慫恿他們北伐遼東,接著製造一場陳橋兵變式的“回軍”,事後把屎盆子扣在禑王和崔瑩頭上。換言之,李成桂才是北伐遼東的始作俑者,所以你在這裡一定不能大意,要提防那個小人。”
朱元章還是朱元章,他的分析很到位,事實其實也證明朱元章是對的,李成桂其實對遼東的野心從未消停,他只是善於偽裝而已,朱元章已經早就將他給看透了。
“爹...我知道了,請爹放心,我一定不會放鬆警惕的。”朱朗連忙躬身受教。
“好了,好了,我們是父子,兩個人的時候就不需要這麼的見外...說完了這李成桂,我們父子倆就再說說胡惟庸吧...這次咱來這裡的原因,想必你也是知道的,胡惟庸已經越來越放肆了...他漸漸的和楊憲還有李善長一樣,開始喜歡專權了。
百官覲見上來的奏章,胡惟庸要先看。有彈劾自己的奏章,全部扣下。
大臣給咱寫的上表內容,他胡惟庸要先讀。有投訴自己的內容,全部塗改。
除此之外,貪汙、腐敗、以權謀私和結黨營私。
朝中那些熱衷功名,想要升遷或者謀求前程又心術不正的人,都找到了胡惟庸這條快速發家的道路。他們對胡惟庸先送禮,再交錢,統統變成了胡惟庸的追隨者和狗腿子。
你的岳父徐達覺得胡惟庸行為奸詐,不是個好東西,一五一十的把胡惟庸的行為告訴了咱,誰知道,這個胡惟庸懷恨在心居然想要誣陷你的岳父。
最讓咱氣憤的是,有人說,在胡惟庸家的祖宅裡的一口枯井中,突然生長出一株直竄出井口的石筍。
現在咱也收到了訊息,那些圍繞在胡惟庸身邊的黨羽們卻獻媚說這是祥瑞之兆,順便添油加醋的說胡惟庸祖宗三代的墳頭,晚上有火光,白天冒青煙。
種種奇異的現象都在暗示胡惟庸,他不是一個平凡人,他有帝王之相。
咱現在有些吃不準了呀,他會不會狼子野心,也想坐個龍椅試試。”
“爹是在顧及兒子嗎?”這個時候朱朗露出了笑容,他感覺到了朱元章的溫柔,雖然說朱元章對外面殺伐果斷,但是朱元章對兒子是真的好,因為朱元章認為胡惟庸是朱朗的人,所以朱元章才會細細的為朱朗說著胡惟庸的不是之處,希望可以平息掉朱朗對自己的猜疑。
“他畢竟和你有關係呀。”朱元章看著朱朗說出自己的顧慮。
“爹...那你就錯了,我是大明的皇子,我只會和大明有關係,胡惟庸可以用的時候,我會和他保持關係,但是等胡惟庸做了危害大明,危害父皇的事情之後,我一定會斬草除根。
其實您不來找我,我也想要和您說一下了。”
說著,朱朗就將幾封信件給拿了出來道:“爹,胡惟庸已經有反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