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傳宗有點激動,看著杜衡回到辦公桌上開始寫字,連忙問道,“這個。。。這個。。。。”猶豫好幾次,都沒有問出口。

杜衡笑著抬頭,“丁哥你有話就說唄。”

丁傳宗臉微微紅了一下,聲音小小的問道,“那喝藥的這個月,我們兩要不要分房睡?”

這話問的,好含蓄啊。

“不用,按時服藥就行,堅持喝一個月就沒問題了。”杜衡笑了笑,然後看了一眼時間,“丁哥,這會我們掛號室應該上班了,你先去下面掛個號,我給嫂子開藥。”

丁傳宗連忙點點頭,然後快速出門去辦理掛號的事情。

丁家嫂子雖然也略有激動,不過情緒保持的還是很平穩。

等丁傳宗出去之後說到,“你說的這些,我拜的那位師傅也說過,也給我吃過藥,但是始終沒有效果。你現在開的藥真的可以嗎?”

杜衡有點意外看著丁家嫂子,既然有人看出來了,還開了藥,怎麼會沒有效果?

突然之間,杜衡有點不自信了,“嫂子,你說的師傅是哪裡的大夫?開的什麼藥?”

“黑溝寺的上師,很有名氣的。你不知道嗎?”

黑溝寺?王家咀山後腰的那座喇嘛廟?他們還會醫術?

杜衡有點沒轉過彎來。

“給你開的什麼藥?”

“上師說我心腎火弱,天分薄,給了一包佛像前的香灰,讓我沖水喝。”

杜衡腳趾猛的摳了下地面,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。

香灰?

狗屁的藥!

一句MMP差點就脫口而出。

但是想到在一個善男信女的面前這麼說,實在不妥,才沒有吐出口。

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,悄悄深呼吸一下,略作調整之後問道,“香灰是不是有藥用我不知道,所以我也不便做評價。但是我所用之藥,既能溫命門之火,又能溫心包之火,火旺則脾胃無寒冷之憂慮,飲食自會改善,到時氣血日盛而帶脈有力,其他的自是水到渠成。”

說完之後,他便不再和丁家嫂子說話。

但是等到丁傳宗回來之後,還是要挑個機會給說一聲,他媳婦這性子這麼恬淡,估計和這迷信脫不開關係。

沒一會的時間,丁傳宗就辦完手續回來了,看著他緊張又激動的樣子,杜衡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。

不過也沒關係,這事情完了給自己大嫂說一下,讓月美嫂子去說吧。

畢竟他們是兄妹,說這種事情也好說。

送走丁家夫妻,杜衡便轉身下樓去找吳不畏,開始早上的查房。

其他人都好說,都在緩慢恢復的階段,沒什麼特別的地方。

簡單檢視過後,還是去了後院,重點檢視楊遠勝的問題。

不過楊遠勝也是昨天才換的藥,暫時還看不出什麼改變,著急也沒用。

剛回到辦公室裡,另一組查房的俞海廷走了進來,“院長,你這會有時間沒?”

“有事嗎?你說吧。”

“我這有個病人你幫我看一下,我有點拿不準該怎麼辦了?”

“什麼意思?”杜衡沒明白俞海廷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