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衡不理他,對靳贊媳婦說到,“回去之後,連服五劑,腹部的緊迫感就會消失,而後繼續服用一個月,要是不能懷孕,你找我來。”

“找你幹個錘子,趕緊開方子。對了,你的意思是,喝藥的時候就能要孩子了?”事情有了解決的辦法,能看到希望了,靳贊玩鬧的心思就多了起來。杜衡剛懟了他,他抓住機會也要懟回去。

杜衡也不慣著他,一邊過去拿紙筆,一邊說到,“你要是理解力沒問題,那就是可以的。還有,你現在下去掛號去,不掛號,我咋給你開方?”

“你就放心開唄,你還能怕我訛你咋的?”

“我就是怕你訛我,我不信你的人品。”

靳贊轉頭對媳婦說到,“你自己下去掛個號吧,你身份證號我不知道。”

靳贊媳婦看了一下兩人,便轉身出門去掛號了。

兩人相視而笑,杜衡低頭開始寫方子。

剛才的話,完全是兩兄弟在那鬥嘴玩。

大家都是學醫當大夫的,都知道,給人瞧瞧問題,那可以。但是要給人治療拿藥,必須慎之又慎。

靳贊和他媳婦確實不會怎麼的,但是你保不準有什麼居心叵測的人,剛好就發現這麼個漏洞。

到那時候真的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——噁心到家了。

媳婦不在身邊,靳贊收斂了一點,神色認真的問杜衡,“兄弟,你這有把握沒?你可是知道的,我們已經在鬧離婚了。要是這次再空歡喜一場,怕是就真的得離了?”

杜衡快速的寫完方子,抬頭認真的看著靳贊。

他明白靳讚的心情,所以就能理解靳贊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,“我都說了,懷不上你就來找我。所以,把心放肚子裡,回去之後,不要放縱。和以前一樣,合理安排房事,絕對讓你們兩口子心想事成。”

“行,我就再信一把。”

“滾蛋吧你,說的這叫人話嗎?不相信別喝。”

靳贊趕忙賠笑,“說錯話了,說錯話了,兄弟我有點激動,你別放心上。”

杜衡往外瞥了一眼,輕聲對靳贊說到,“剛才你媳婦在,有些話我沒有說,怕你媳婦有心裡負擔。”

原本長舒一口氣的靳贊又緊張了起來,“你這什麼意思?”

“帶脈拘急,胞胎力難載負,特別容易造成流產。加上你媳婦又練瑜伽,而瑜伽的一些動作和姿勢,又是特別的考驗身體柔韌度。所以,以你媳婦的體質,不是不能懷孕,而是特別容易流產。”

靳贊皺起了眉頭,“你是說。。。。。。?”

“你媳婦其實能懷孕,但應該都是小月份流產,你和你媳婦或許都當是月事,或者月事不規律,把這個問題給忽略過去了。”

杜衡耳朵隨時聽著門外的動靜,聲音極小的說著話。

靳贊卻是猛的拍了一下大腿,聲音低沉的說到,“我早就給她說別練那破玩意,她非不聽。”

“你還是沒聽明白。瑜伽的某些動作動作只是一個誘因,真正的問題還是帶脈拘急。是這個病因,才導致的流產,你不要把主次矛盾搞混淆了。”杜衡皺著眉頭叮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