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爸不會這個,而且也沒有秘傳的藥來養身子,加上我還要念書,這就成了我一輩子的遺憾。”

說著,吳越慶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小夥,“就這小子,剛聽我姑父說,今年六月六的時候,拿了我們縣上舉辦的六十公斤級的跤王。

對了,昨天那個先和他打起來的,就是當時他決賽的對手。”

姚有石聽到這裡,輕笑著調侃了一聲,“么,這樑子結的還比較大。”

吳越慶聽完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
只是杜衡卻微微皺了下眉頭,猶豫了一下後問道,“吳警官,你剛說的秘藥是什麼?”

吳警官笑呵呵的說道,“就是練身體的藥。

摔跤是個對抗運動,不管是訓練還是比賽,身上總是會有淤青,時間長了難免也會留下內傷、暗傷。

所以有些專門練搓闊顛的家裡,或者是老師傅,手裡就有了這種治傷的藥。

我沒見過這種藥,但是聽說這種藥受傷的時候用,能消腫止痛,也能治療內傷暗傷不留病根。

還說沒傷的時候也能用,養筋養肉,加上一些訓練,不光能增大力氣,還不容易受傷。”

杜衡眼中多了一些瞭然,原來如此:以藥養人!

要說是單獨壯筋骨的藥,亦或者是治療淤傷的藥,杜衡感覺自己都沒有問題,但是要說這種既能養筋骨又能治病的藥,他一時半會的還真有點搞不定。

而此時的吳越慶卻再次笑呵呵地說道,“對了,關於這種藥的來歷還有很有趣的傳說。”

姚有石和老尤不像杜衡,總想著自己專業的事情,他們就喜歡聽這些奇奇怪怪的傳說故事。

“說早年間有個遊街串巷的郎中,看病的水平特別高,就幾乎沒有他不能看的病,但是呢這個郎中有個怪癖,就是每到一戶病人家裡,他總是喜歡偷一點東西。”

“剛開始被發現的時候,大家看著他是郎中的面子上,也就忍了下去。”

“但是讓大家沒想到的是,郎中的偷東西的癮是越來越大,慢慢地不再滿足偷看病人家裡的東西,就是走到路上,對於行人他也會忍不住的下手,就想從別人身上順點東西下來。”

“而他這個人呢,就是單純的有偷東西的癮,而沒有什麼偷東西的技術,所以大多數情況下,只要他敢伸手,他就會被人給發現。”

“可需要治病的人會容忍他,但是大街上的人哪知道他是誰啊?”

“那被發現怎麼辦?當然是打一頓了。”

“估計捱打多了,也是疼的受不了了,他就自己搞出來個藥方,然後增強了自己捱打的能力,也讓自己受傷後能快速的恢復。”

“漸漸地,他出名了,他的藥也出名了,被一職業小偷給偷了出去,成了小偷界赫赫有名的‘耐打奇藥’。”

為了自己偷東西的癖好,就專門弄出個‘耐打奇藥’,這是大才呢,還是真的有病?

不過凡是用過這藥方的小偷,估計得把這位‘前輩’好好供起來才行。

就這藥方,他們少受多少罪?

老尤和姚有石有點哭笑不得,他們是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奇人,但這個故事也確實滿足了他們的好奇心。

只有杜衡繼續撓了兩下下巴後說道,“吳警官,我這有個不情之請,你能幫我問一下這位叔叔,他這藥方賣嗎?

我出”

說到這裡的時候,杜衡卻有點難住了。

這藥方在這位大叔的手裡,就以他現在的用法,說一句一文不值一點都不過分。

但是就從剛才瞭解到的內容來看,杜衡認為這藥方如果是真的,那麼只要稍微運營,這藥方的價值可能就會有不可估量的價值。

就比如雲南白藥噴霧在體育界的地位一樣。

最重要的是,它是外用壯筋骨、清淤血、通經絡的藥,不用擔心興奮劑的問題,這才是它最大的優勢。

就是不知道這個‘耐打奇藥’有沒有‘保險子’這種配套的用於急救的藥,要是這東西也有,那這個藥方所能產生的價值.

杜衡略微的思考了一下,如果藥方為真,自己所想的事情能成真,還真有和雲南白藥較較勁兒的可能。

或許又是一款,讓體育界愛不釋手的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