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致敬中國援外醫療隊!)

杜衡這個時候為唐金漢開始擔心,開始為他的以後考慮,這讓作為警察的武勝男無力反駁。

但是作為杜衡的妻子,她卻對杜衡的顧慮生出了一絲反感。

她現在就一個想法,自己的老公不能出事,必須得平平安安、健健康康的。

而且杜衡最近的工作安排,不是坐飛機,就是在坐飛機的路上,再要麼就是全國各地的亂跑,這要是一直頂著這樣的黴運,她是真的怕。。。

你說萬一到時候真的出點大家不能接受的事情,你讓她怎麼活?你讓她女兒以後怎麼辦?

但武勝男也同樣清楚,眼前這個平時看著斯斯文文的男人,他的主意有多正。

武勝男沉默了,也猶豫了,最後還是輕輕地嘆息一聲後妥協了,“不退這個學生也行,但是你得聽我的,我讓人找個靠譜的廟宇,你去燒個香,找師傅幫你去去晦氣。”

武勝男這邊剛一說完,杜衡立馬皺起了眉頭。

武勝男見狀趕緊說道,“老公,我知道你對這些東西很反對,也知道你見過不少,因為講迷信而耽擱病情的人從而反感這種事情。

但是有些事情真的說不清楚的,我在工作中就遇見過很多。”

武勝男怕杜衡有心理障礙,趕忙從自己的工作中舉例來說服杜衡,以此來打消杜衡心中的阻礙。

“我剛參加工作的那年,正好遇上一個半夜強女幹殺人的案子,雖然有目擊者,也知道兇手是誰,更知道受害者已經死亡,但就是因為找不到屍體而不能把人抓起來。”

武勝男看著杜衡緩緩說道,“後來上面下了死命令,我作為新人也被安排了任務。

但作為新人我沒有什麼查案的經驗,所以就只被安排去找受害者家人那裡找線索。

受害者家裡在農村,去她家要路過很大一片的莊稼地,放眼望去全是綠色。

第一次去的時候,那片莊稼地裡突然就起了風,就那種打著旋的風,但是我們沒在意,只是覺得奇怪,畢竟當時的季節好像不應該產生那樣的風團。

但是第二次,第三次去的時候,幾乎就在同樣的地方又見到了那樣的旋旋風。”

杜衡輕輕的歪了一下嘴,有點無聊的說道,“你不會要說,你們從那旋旋風的下面,找到了受害人的屍體吧?”

武勝男沒有理會杜衡的調侃,而是繼續認真的說道,“我們當時心裡也是這麼想的,畢竟連續三次看到那種莫名其妙出現的旋旋風,而且是不合時宜的旋旋風,太容易讓人胡思亂想了。

最重要的一點是,這塊地離目擊者所說的案發地不遠,就是三四百米的樣子。

我們想過,如果屍體真的埋在了那片莊稼地裡,那埋屍體那塊的莊稼肯定被毀壞過,而且以一個人的身高來推斷,那被破壞的莊稼地最少也得有一米五以上了。

但是我們去了旋旋風轉的那塊地方,甚至整片的莊稼地全看了一遍,沒有哪塊莊稼被破壞。”

“所以屍體不在哪裡?”杜衡有點搞不懂武勝男到底要說什麼了。

武勝男嘆口氣後說道,“最後實在是沒辦法,眼看著羈押嫌犯的時間就要到了,當時張隊就提議。。。”

說到張隊,武勝男忽然就停頓了一下,神情也不由的黯淡。

到目前為止,張隊被害一案,她這邊還沒有任何的收穫。

這都已經快兩月了,她覺得有點愧對張隊,還有張隊的家人。

杜衡見武勝男沉默,也知道原因所在,不由得在武勝男肩頭的手就加重了一點勁頭。

而武勝男則是很快的調整好情緒,隨即便接著說道,“張隊提議,讓我們帶著嫌犯去旋旋風的地方去看一次。

或許有可能嫌犯看到案發地會良心發現,也或許會精神崩潰,從而主動的說出受害人的屍體在哪。”

杜衡此時輕輕的搖頭,不置可否的說道,“這怎麼可能,你們想的太美妙了一點吧。

我相信你們此前肯定已經想過各種辦法審過嫌犯,或者想讓他吐露點東西。

但從你說的來看,到了要放人的時間什麼都沒查到,那肯定是嫌犯什麼都沒說。

既然人家能在你們這些專業人員的審問中閉嘴,最後還能因為看案發地而精神崩潰,這怎麼可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