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德臉上也立馬露出不高興,甚至是還有一點點的延誤,只是掃了一眼黑人青年後就說道,“這人是奧東的家庭醫生,也是穆伊拉最大私人診所的老闆。

奧東這幾天沒有來我們這取藥,就是他不讓奧東來,說是他從歐洲找到了一種最新的方法,一定能夠治癒奧東。

奧東就是在他那兒出現危險,而且在他沒有辦法的時候,才在奧東自己的指示下,被人送到杜醫生你這裡的。”

杜衡冷淡的撇了一眼身邊的黑人青年,還不等他說什麼,德德繼續補充到,“剛才他說你的做法很危險,是不科學的,伱不能給奧東做治療。”

“告訴他,讓他懂點規矩,要是繼續這麼胡攪蠻纏,直接讓他滾出去。”杜衡聲音冷冰冰的交代了一句德德,輕輕瞟了一眼這個黑人青年之後,便再次準備動手。

“nonono。。。。”

“是不是有病?滾出去!”

杜衡直接惱火,一把甩開了黑人青年再次拉上來的手,怒不可遏的吼出了聲。

可是黑人青年也不甘示弱,對著杜衡嘰裡呱啦的就是一大串,“%¥#@”

身邊的德德知道杜衡聽不懂,所以在黑人青年剛說完的第一時間,立馬就翻譯給了杜衡,“他說他是奧東的私人醫生,他要為奧東的生命安全負責,他不容許你用這麼愚昧而且危險的手段。”

杜衡聽到德德的翻譯,直接就給氣樂樂。

但是隨後就是更加不可抑制的怒火,“負責個屁!

你問他,他是瞎子嗎?

患者現在呼吸困難,眼球都快凸出來他看不見嗎?

別廢話了,給我趕出去。”

德德忠實的履行了杜衡的命令,連拉帶拽的就要把黑人青年弄出去。

但是這個黑人青年也TM特別的執拗,嘴裡大聲嚷嚷著,就是不往外走。

而這般的拉拉扯扯,杜衡也沒辦法給患者平喘。

可現在的患者明顯已經是重度哮喘,基本上是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的狀態,這時候不平喘,就沒辦法給插氧氣。

這直接把杜衡給弄的煩躁不堪,甚至有一種直接想掐死這黑人青年的衝動。

眼見要是再這麼拖下去,這個奧東就得被死在自己的診室裡,杜衡心裡的那個邪火就再也壓制不住了,“德德鬆手,讓他們把人直接拉走,拉出我的診室。

他們愛找誰治去找誰治,別讓人死在我的診室裡。”

杜衡直接把手裡的針灸包摔到了旁邊的辦公桌上,甩手就要離開自己的診室。

他幹工作這麼多年,家屬鬧的他見過,但是這種一個外人顯著的,他還是第一次見,也是開了眼界了。

而杜衡甩手不幹了,可把德德給嚇壞了,趕忙鬆開和黑人青年拉扯的手,衝上來就攔住了杜衡,“杜醫生,您別生氣,這個人你不用管他。

另外奧東是我的朋友,看在我的面子上,您就救救奧東吧。”

杜衡惱火的說到,“不是我不給你面子,但是你也看到了,這個人一直在旁邊干擾我,這讓我根本沒辦法下針。”

德德有點著急,還想再求一下杜衡,但是張嘴的瞬間,她就看到了門口突然出現的一個身影,瞬間變的激動了起來,“&……%¥#”

進來的是個個子不高且有點胖,穿著一身花裡胡哨襯衫的光頭中年人。

杜衡看著有點眼熟,好像是那天晚宴的時候見過,是什麼農業與什麼什麼的一個負責人。

光頭胖子聽德德說完,轉身就朝著黑人青年走了過去。

而黑人青年也立馬迎了上去,邊走還邊手舞足蹈的嘰裡呱啦個不停。

但緊接著,胖子甩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,扇的黑人青年脖子轉了一個九十度。

還不等杜衡詫異的心情泛起,就見黑胖子身後出來兩個同樣穿著花裡胡哨的黑人壯漢,一人一邊就把黑人青年給架了出去。

我艹!

杜衡陡然清醒,他這是在非洲,不是在國內。

不過轉念一想,這TM和自己有個屁的關係,直接站定開始看熱鬧。

但是這熱鬧著實短了一點,就在大家還沒有明白過來的時候,黑胖子就站到了杜衡的面前,然後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