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能確定三年後,小汪還是學校的校長?或者還能遇到小汪這樣一心頂你的校長?

還是說,三年後你能更超你今天的知名度,做出比今天還要亮眼的成績?”

杜衡重重的嘆了口氣,這些東西他怎麼能保證。

而孫嘉祥也嘆了口氣,隨後再次緩緩的說道,“你現在做出的成績,現在用是最合適的。

等過了這個勁頭,它就只能是你的資歷,而不是你評選的助力了。

哎,孩子啊,每一次的院士評選,除了看咱們這些中醫藥從業者的成績之外,還得看現代醫藥行業的發展。

所以有些時候,咱們可以有一到兩個名額,甚至是三個名額。但是更多的時候,咱們是顆粒無收。

你要是不抓住現在的風頭,以後可能就沒有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了,別人也不可能像現在一樣,總是給你機會的。”

話說到這裡,再說就有點多餘了,孫嘉祥便停住不說了,留給杜衡讓他自己去思考,自己則是在助理的攙扶下坐車離去。

杜衡現在也是糾結的不行,但卻又非常的清楚,這件事是非要進行不可的。要不然真的就和孫嘉祥說的那樣,以後或許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。

不過這件事也不是非得現在就去做,所以杜衡還是犯了‘懶’病,想著先拖一拖再說。

到了次日上班,杜衡也不去研究所了,反正現在有何副校長頂到前面了,他是能不摻和就不摻和。

所以早上一上班,直接奔著好朋友就去了。

但是他想清淨,別人不一定願意。

進辦公室屁股還沒坐穩呢,邢主任就把電話打了過來,說是昨天就約好的。

起初杜衡心裡還犯了點滴咕,但是豁然間就想到昨天那個,可能是精神病的女孩。

和邢主任一打聽,還真沒錯,就是那個女孩和她媽媽。

只是這姑娘是從哪找到的?

杜衡內心八卦了一下,但是也不敢耽擱,直接開車去了針灸醫院。

再次見面,女孩的狀態明顯的不如昨天,整個人的情緒非常的低落,渾身散發著一股子生人勿進的氣息。

杜衡心裡微微一跳,看來昨天的事情對這姑娘的影響還是很大的。

看了一眼姑娘之後,杜衡立馬看向了女孩媽媽,“孩子爸爸沒事吧?”

女孩媽媽神情一暗,有氣無力的說道,“沒事,都是自己家人,說清楚就好了。”

聽著女孩媽媽的話,再看看她的狀態,杜衡覺得這話連一分的可信度都沒有。

不過人家不願說,他也就不好繼續問下去了。

可一直沉默的女孩突然開口,而且語氣很是不善的說道,“狗屁的親戚,哪有親戚張口就要五十萬賠償的?”

五十萬?

王副院長還真敢要。

不過說實話,即便現在杜衡聽到是一百萬的賠償,他也對這家人提不起同情。

昨天王副院長罵他們,確實是他嘴臭,不文明。但是這事情的起因,是人家好心幫忙,反倒是捱了打造成的。

而且昨天看望王副院長的時候,就那傷勢,那也不是親戚能下得了手的。

尤其是看到這姑娘一點錯誤意識都沒有的時候,杜衡就覺得自己剛才那句問話,純屬多餘了。

本來還想問問昨天這女孩身上發生的事情,但現在嘛。

所以姑娘的話音一落下,杜衡便立馬接上說道,“那你們今天來的目的是?”

聽到這個問題,那還媽媽稍微的精神了一下,不過看向她女兒的眼神卻顯得很是生氣。

“杜醫生,這死丫頭昨天還有事瞞著你沒說。”女孩媽媽瞪了一眼她姑娘,卻又很快的洩了氣,轉頭對著杜衡說出了一句,並沒有讓他意外的話。

“對病情有影響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