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完最關鍵的事情之後,杜衡一邊收拾行李,一邊開始和田院長等在羊城新認識的朋友打電話。

等這些都忙完,杜衡才有心思回想剛才的電話內容。

只是越想,他的眉頭皺的就越深。

最後,杜衡拿起電話,撥通了汪攀的手機號。

撥通之後,杜衡也沒有廢話,直接說明了目的,“汪校,我有個事情要麻煩一下你。”闌

那邊的汪攀也是直接說道,“你是想說鄭老的事情吧?你不要太擔心,我這會就在醫院,暫時還沒接到什麼不好的訊息。”

但是杜衡卻說道,“汪校,鄭老的事情我知道。

不過我想請你幫我打聽一下,針灸研究院是不是出事了?”

汪攀一聽這話,頓時滿心疑惑的問道,“這和研究院那邊有什麼關係?”

杜衡皺著眉頭緩緩說道,“我知道鄭老出事,是研究院的辦公室主任通知的我,他就說鄭老被人打了,已經緊急送醫了。

並要求我趕緊回來,暫時主持研究院的工作。”

這一下汪攀更疑惑了,“你沒聽錯?是讓你去主持工作?”闌

“對,我沒有聽錯。”杜衡很肯定的說道,“邢主說另外兩位副院長,一個在國外,有任務不方便回來,另一個下鄉巡診去了,因為去的地方偏僻,短時間也回不來,所以讓我趕緊回去。

並一直央求我,必須儘快趕回去。”

拿著手機的汪攀也皺起了眉頭,“這不應該啊,研究院有自己一套規則,就算是三位院長不在,他們只需要各司其職就行了,並不一定需要一個人來主持工作的。

再說了,你就是一個掛名的副院長,就是辦公室主任說話,估計都比你有用吧?”

隨即,手拿電話的汪攀眼神閃爍了一下,“行,這事我現在幫你打聽一下,要是正常的主持工作,那你就回來。

要是。

。要是針灸研究院真的出事了,是讓你回來背鍋的,那你就別回來了。

鄭老這邊有我在呢,而且就剛剛,請的會診專家也到了,你也不用太擔心。”闌

杜衡輕輕的嗯了一聲,隨即按斷了電話,然後一個人坐在床上出神。

汪攀說的不錯,他在針灸研究院,就是一個名義上的副院長,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履歷貼金,才有的一個副院長職務。

到現在為止,在整個研究院中,他所認識和熟悉的人,只有一個鄭淵成鄭老,另外還有半個,就是辦公室邢主任。

而這個邢主任,也就是每個月發工資,或者是有什麼福利的時候,和杜衡打個電話而已。

並且頂天了,也就是不超過五六個電話的熟識度。

至於兩位副院長,那也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,除了看過照片之外,別說是真人的面兒,就是連真人的聲音都沒有聽到過。

至於其他的工作人員,那更是匆匆的一面之緣罷了。闌

說的難聽點,杜衡和那些工作人員,要是在大街上碰面了,他們雙方肯定是相互都不認識的。

就這關係,讓杜衡回去主持工作,就已經有點扯澹了。

更別說杜衡對研究院的工作,根本就是一竅不通,是一絲一毫都沒有接觸過,所以輪著誰,都不會輪著他來主持工作的。

可也正因為他對研究院的陌生不熟悉,造成了他想了解一下,研究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他都沒有任何的渠道去打聽,最後只能拜託汪攀幫著打聽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