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衡剛說完,高琴也接上補充道,“還有一種情況,那就是楊梅病毒的呈現方式,並不是只有面板黏膜受損這麼一種。

比如骨梅毒這種型別,外在表現形式不明顯,只是身體的骨骼會非常的疼痛,而且這種疼痛還大部分發生在晚上。

所以只從面板黏膜是否受損,去判斷有沒有楊梅病毒,這是非常不靠譜的。”

女人越想越氣,越氣越想不通,眼角看到像個鼻涕蟲,軟踏踏坐在凳子上的男人,一股惡氣瞬間直衝腦門。

“啪~~~”

清脆響亮的耳光,不光直接扇蒙了餘智威這個情人,就是旁邊的杜衡和高琴,也是被嚇得一個哆唆。

這耳光來的太突然,太快速,太用力了,直接沒反應過來,耳光就已經結束了。

餘智威捂住了臉,滿眼怒火的看向了女人,“你TM瘋了是不是,你打我幹什麼?我也是受害者。”

女人怒不可遏,噴湧的惡氣讓她漂亮的臉蛋面目全非,甚至有了一點點的猙獰。

此時聽到男人的吼聲,她再也忍不住了,指著男人的鼻子說道,“你還受害者?就你這從來都管不住褲襠中二兩肉的貨色,你從哪受害?禍害還差不多。”

“你放屁,你以為我像。。。”男人受不了這種職責,一些話直接脫口而出。

但是他還是有點理智的,說到一半他就忍了下來。

面前的這個女人在外面怎麼樣,他不好做評價,但是就對他個人而言,很不錯。

所以一些傷人的話,到了嘴邊的時候,還是被他給忍了回去。

“說啊,你個王八蛋,你是不是想說我是個表字,是我害的你?”女人聽出了男人的話音,直接氣的有點顫抖起來,“好啊,我把什麼都給了你,沒想到我在你眼裡是這樣的人,你個王八蛋,你不得好死。”

男人有點羞愧,趕忙說道,“你不要胡說,我有說你嘛?我是想說你那個書呆子老公,別看他一天蔫不拉幾的,但是蔫人幹大事,這事沒準就是他弄出來的。”

“放屁,我看是你老婆蔫壞吧,每次都是把你要往幹了榨,保不準就是你老婆幹出來的‘好事’。”

“你。。。”

“行了。”杜衡有點回過神了,看著兩人又開始要爭論起來,直接出聲打斷。

“你們誰對誰錯,這事吵就能吵出來嗎?我就不知道你們著什麼急,居然在醫院裡爭論起了這個。

等到和你們有關係的人全部排查完,這個結果也就出來。”

杜衡這一提醒,吵架的兩人瞬間就愣住了。

對啊,男人還要通知他老婆來醫院,女人現在確診了,也是要通知她老公的。

而且這種事情,杜衡昨天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,有親密關係的,最好不要有隱瞞。

所以是不是他們兩個惹起來的禍,等通知別人到場的時候,這事就清楚了。

兩人立馬停止了吵架,相互看看之後,又看向了杜衡,女人著急的問道,“大夫,現在就通知嗎?”

“最好現在就通知。”

女人有點慌了,眼睛轉動幾下說道,“那。。。那。。。”

就見這女的‘那’了好半天,也沒那出個什麼問題來。

還是旁邊的男人說道,“醫生,我們現在是馬上住院,還是說回家等其他人的檢查結果出來,然後我們再一起來住院?”

“你們現在就可以開始住院接受治療了,和其他人是不是被傳染沒有關係。”高琴輕聲的解釋道。

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女人,“怎麼辦,我們是直接住院嗎?”

女人還在氣頭上,直接撇過腦袋說道,“你住你的,你管我幹什麼。”

男人搖了搖頭,隨後對杜衡說道,“醫生,給我們安排一下吧,我們住院。”

杜衡輕聲的嗯了一聲,“那好,還有要問的問題嗎?如果沒有,那我就安排你們住院了。”

“。。。有問題。”男人猶豫了一下,還是問出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