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又看了兩眼男人,“還好老孃沒事,要不然真的就被你害死了。”

男人也怒了,瞪著女人說道,“老子還沒發火呢,你發個P的火。老子才是被你害死了,艹。”

看到男人發火,女人也不是不慣著,直接張嘴就懟,“放你孃的屁,老孃只是穿的騷,又不是見了男人就走不動都的婊子,家裡就那個書呆子,外面也就你這麼一個野男人。

你告訴我,除了你之外,老孃從哪得這麼噁心不要臉的病?難道是那個對女人不感興趣的書呆子?

哼,我看就是你個不要臉的,不知道從那個野婆娘處得來的病,呸,老孃真是瞎了眼了。”

女人不是發出了呸的音,而是真的吐了一口唾沫到男人臉上,看著杜衡和魏凱達臉皮直抽抽。

而魏凱達在見到女人的時候,就已經開始挪動腳步,在女人變的口無遮攔的時候,趕緊起身抓著杜毅往二樓走,他是真怕自己這徒弟,被突如其來的‘騷’給閃了腰,那就太划不來了。

魏凱達領著杜毅上樓了,女人吐了男人一臉的唾沫,也準備拎包閃人,杜衡見狀趕緊的叫住,“女士,你現在還不能走。”

女人轉過身瞪著杜衡說道,“為什麼?難道和這個不要臉睡過覺,我就犯法了?”

杜衡一個老實人,哪裡招架得住這麼奔放的言語,頓時被憋的有點氣喘,緩了兩秒才說道,“女士你誤會了,因為這位先生的病是傳染病,按照國家,你們必須是同查同治。

所以,你和這位先生,最好都去醫院做個檢查。

如果你沒事,那就什麼事都沒有,就算查出來有事,你也可以選擇不治療,只需要遵守傳染病防治要求就可以了。

至於隱私問題,除了你們幾位當事人,不會有別人知道的,這一點國家也是有明確要求的。”

女人很騷氣的轉了個圈,“我沒事啊,沒有不舒服,沒有他那些噁心的紅疙瘩。”

杜衡的眼角直抽抽,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,“女士,這個病有一定的潛伏期,在潛伏期的時候,從外在是看不出任何問題的,只有毒性爆發,進入到一起階段,才會有比較明顯的身體症狀。

透過這位先生的描述,如果你們在最近三個月內有過同房經歷,最好還是去檢查一下。

如果沒事,那肯定是好事,如果不幸有事了,按照你現在的外在情況,治癒後也不會有什麼明顯的後遺症。

如果等到病情進入到一期,甚至二期,雖然可以治癒,但是會留下伴隨終生的後遺症。”

說著,杜衡指了一下男人身上的紅疙瘩說道,“就像這位先生這個情況,一旦這些紅瘡變的潰瘍破裂,那麼在你的面板上,就會留下非常明顯的瘢痕。”

女人看了一眼男人的臉還有胳膊,最終還是乖乖的停下了腳步,只是在看了兩眼後,女人問杜衡,“醫生,那這個病的潛伏期是多長,為什麼這壞種都成這樣了,而我一點事都沒有?”

被叫了壞種的男人,惡狠狠的瞪著女人,但是女人直接回瞪了過去,一點怯意都沒有。而且從眼神中看,如果不是嫌髒了自己的手,女人絕對會照著男人的臉,直接來兩爪子。

男人也是鬱悶的要死。

女人說她只有兩個固定物件,可是自己也只有她和自己媳婦,也是兩個固定物件。

而且想想女人那書呆子樣的老公,男人就覺得源頭不可能是女人的老公。

可是這樣的推論,卻讓男人心裡更加的難受,如同百爪撓心那般的難受。

源頭是自己媳婦啊,這怎麼可能?

男人在那做著劇烈的思想活動,旁邊的杜衡卻對女人開始瞭解釋,“是這樣的,一般情況下,這種病的潛伏期很短,只有兩到三週,但是也有潛伏時間比較長的。

而這位先生本身,元陽虧損的厲害,身體對於楊梅毒素的抵抗力,要比正常人低上很多。基本上屬於得上之後的兩三天裡,就會直接發病了。

這是因為自身的原因,所以他的發病快,病情進展迅速,也就是兩週的時間,已經發展到了二期。

這種情況,一般還是很少見的。”

女人再也忍不住,掄起包就砸了一下男人,氣的男人吼道,“你瘋了啊。”

“我看你才瘋了呢。”女人氣呼呼的看著男人說道,“聽到醫生說的沒,怎麼就沒虧死你,讓你又來禍害我。

我老早就給你說了,讓你悠著點,讓你伺候完你媳婦後緩兩天。

你不聽也就算了,還TM吹噓七次狼。現在好了吧,虧成狗了吧,你還七次狼,狼你大爺。”

說著說著又來氣了,又對著男人掄起了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