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三下,一瓶酒也直接空了。

與此同時,馬總白淨的臉蛋,直接變的通紅一片,眼神中出現了少許的迷離。

馬總小心的放下手裡的分酒器,卑微的看著張世平說道,“張處,還請您給我個改錯的機會,我哪裡做的不對了,我認打認罰,堅決改正。”

張世平平靜的看了一眼馬總,微微一笑問道,“你說的都是真的?”

“真的,發自心底的真心話。只要張處您開口,我堅決改正錯誤。”馬總沒有一絲猶豫的應承。

“那你真不找人給我潑硫酸,不找醉漢開車撞我?”

“不敢,萬萬不敢。”馬總的頭都快和腰平齊了,“別說這樣的行為,就是這樣的念頭我都不敢有。

張處您是知道我為人的,老老實實做事,本本分分做人,從來不敢有一絲的歹心啊。”

張世平只是嘴角動了動,並沒有對馬總的這番話做出評價,而是轉頭對顧清鴻說道,“清清,你去把咱侄女叫進來。”

也不知道張世平這句話,哪幾個字戳中顧清鴻的心坎了,她臉上頓時就迸發出了嬌豔無比的笑容,就差連蹦帶跳的出門而去了。

而在這等待的過程中,張世平不理旁邊站著的馬總,而是對著杜衡笑著說道,“老杜,你這人就是沒意思,你得和趙主任學習,這才叫舒坦,這才叫爽快。”

杜衡苦笑一聲,“張哥,真不是我這人不爽快,我是對酒精過敏,沾一點就倒。

這萬一要是再鬧出點笑話,那我可就真不敢再見張哥你的面了。

還不如慫一點,好好陪張哥你說說話,吃吃飯。”

張世平不屑的搖搖頭,“我看你就是藉口,酒量這東西,喝的多了,自然而然的就練出來了。”

想到了大學幾年,董越章幾人為了鍛鍊自己的酒量,從而鬧出的笑話,杜衡不由的再次苦笑。

而想到因為喝醉,和武勝男之間發生的聯絡,笑容更是苦澀了幾分,甚至是有點無地自容。

哪怕武勝男現在是自己媳婦了,還給自己生了孩子,但是一想到自己當時的醜態,還被人拍了下來公開處刑,那心裡就比吃了屎都難受。

張世平也就是開個玩笑,以此在馬總和趙主任眼前,顯示一下兩人的親近關係。

所以他說完這些之後,並沒有繼續逼迫杜衡,而是笑著看向了趙主任,“趙主任,來,還是咱哥倆喝著爽快,再碰一個。”

而馬總眼力價非常的好,聽著張世平的話,又看看兩人面前空空如也的酒杯,一個箭步上前,拿起另一個分酒器,趕忙添滿了桌子上的空酒盅。

趙主任這會是坐立難安,他從馬總進門的瞬間,就認出了馬總是誰。

但是眼前的場面,讓他根本就不敢說什麼。

而此時看到馬總如此卑躬屈膝的倒酒,再想想以前兩人在一起的場景,心中頓時百感交集。

以前的自己,雖然可以和這位馬總在一個桌上吃飯,但他可從來沒見過馬總,有如此乖巧溫順的一面。

看到馬總諂媚的笑容,看著已經伸到面前的分酒器,趙主任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做表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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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,馬總那也是七竅玲瓏心的人。

他在張世平發火後,便掃視過在場的眾人。

他很清楚,自己肯定是沒有的罪過張世平的,這樣的爹供著都來不及,自己怎麼可能去得罪。

趙主任,那就更不可能了。學校一個系的主任,他還沒有那個能量聯絡上張世平,如果能聯絡上,早幾年早就聯絡上了,何必等到現在。

再說了,自己也沒得罪過他和學校。

那在場的就剩下張世平左手邊,那個沉穩不說話的男人,還有一個看著很沒有規矩的美貌女人。

那自己是得罪哪個了?

而隨著女的出門叫人,而張世平有意無意的點撥,他算是知道今天晚上的主人公是誰了。

但是,這個男人,說實話他真不知道,真不認識。

他沒有一點點的印象,從哪裡得罪了這個人。

而現在這個男人就那麼沉默的坐著,不說話,也不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