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單說,就是受到的刺激過重,情志過極化火,夾痰上攻神明亂了神。”

郝書記一聽有戲,趕忙再次問道,“能治嗎?”

“能治。”杜衡快速的回答道,“用生石膏、丹皮、紫草、大黃、芒硝、黃芩等藥材滌痰清腦即可。”

趙主任趕緊接茬說道,“那就趕緊下一步。”

可這個時候,杜衡卻輕輕的搖了搖頭,“我剛才給丁教授診脈,發現她現在正好是經期。

而她情志過極化火,導致經血停滯,有淤血夾雜的情況在裡面。

所以還得在藥方裡,新增一些祛瘀的藥材才可以。”

杜衡解釋的比較清晰了,可趙主任和郝書記好像並不領情,著急的催促杜衡道,“杜老師,你是專家,你說什麼就是什麼。

我們聽不懂的,不用給我們說。”

杜衡突然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劉醫生,也正好看到劉醫生翻白眼的舉動。

沒錯,這些話他們兩是聽不懂,但問題是杜衡也不是說給他們聽的。

他說這些話,主要的聽眾,還是身邊的劉醫生。

不過現在杜衡也不好多解釋什麼,便按著自己的想法開出了藥方,“劉醫生,麻煩你了。”

劉醫生嘴角咧了一下,“沒關係,都是為了患者嘛。”

說完便快速的瀏覽了一下藥方,然後叫過來了一旁的護士。

就在幾人無聊的等待時,搶救室的那位醫生快速的走了過來,“那位領導能做決定?”

杜衡兩人把視線放到了郝書記的身上,郝書記也不墨跡,直接往前一步說道,“什麼事給我說吧。”

“車禍的傷者傷重不治,心跳停了已經有五分鐘了,我現在再確認一遍,車禍的傷者,確實是。

。你們這位老師的老公?”

郝書記皺眉點點頭,“是我們丁老師的老公,我見過他幾次,有印象,錯不了。

只是他心跳都停了,你說這些有什麼用?”

急救醫生看了一眼郝書記,“如果你們確認,而且能做決定,那麼就過來辦一下手續吧。”

急救醫生也不廢話,直接說明了情況,然後轉身就出了丁玉雪的隔間。

郝書記眉頭皺的緊緊的,猶豫著跟了上去。

而趙主任好像是找到了機會,趕緊的小聲說到,“書記,要不還是我去吧。”

郝書記當即腳步一停,正色道,“你去也行,而且你去了,後續的一些手續也好辦理。”

說完,郝書記直接往後退了兩步,而趙主任當場就愣住了。

不過他也是個油子,就那麼微微晃神之後,便趕緊的跟上了已經離開的急救醫生的步伐。

杜衡對郝書記和趙主任之間的行為不關心,只是雙手報於胸前,一隻手不停的摸著下巴。

等到丁玉雪被強制服藥後,大概過了十來分鐘,丁玉雪就呼呼睡了過去,整個身體也放鬆了下來。

郝書記有點疑惑的問道,“杜老師,這是?”

“藥物裡鎮靜安神的藥材,等丁教授醒過來,應該就沒有問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