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45 我說了,一劑見效(第1/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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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勝男辦事的效率很高,或者說那位只有過一面之緣的陶支隊長,對他手下人的身體情況很上心。所以下午上班沒一會兒,杜衡就接到了武勝男的電話,說是陶支隊長要來找他,當面和他聊一下張隊的情況。
而且一同而來的,是直接轉院到市婦幼的張隊。
這下好了,根本就不存在杜衡之前擔憂的事情了,從根源上就解決了矛盾。
杜衡安排了人幫張隊辦理住院手續,自己則是帶著陶支隊長去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“杜院長,老張的事情就麻煩你了。”剛進門坐定,陶支隊長就開口說話了,態度特別的誠懇,“老張生病這段時間一來,金州凡是能和這病沾點邊,且有點名氣的大夫,我是全都去找過,可是到頭來,病沒好,人還變的痴呆了。
看著老張孩子,還有兩位老人,我是真的沒臉見他們啊。”
杜衡寬慰到,“陶隊不要太擔心,張隊長的問題在於他過度勞累,又是長時間的熬夜,身體精血虧空太過,加上突然受涼,各器官的壓力太大,身體突然就崩潰了。
早上我和楠楠去看過之後,回來我又仔細的思量了一下,張隊的情況屬於風熱壅盛、表裡俱實、三焦鬱熱。
我們中醫前輩河間先生有一良方,叫做防風通聖丸,有解表通裡,清熱解毒的功效,剛好對應張隊的這個情況。”
聽著杜衡侃侃而談,在看杜衡一副自信慢慢的樣子,陶支隊長輕聲咳嗽一聲說道,“杜院長,治病救人是你的強項,我不太懂。
但是之前給老張找的醫生裡,不乏咱們金州的知名老中醫,但是最後的效果你也看見了。
你是小武的未婚夫,也就是自己人,我就想多問問,你用的法子和別人的法子有什麼區別,真的能治好老張嗎?”
心有疑慮,這是人之常情,而且病人現在還是屬於那種久治不愈的患者,家屬領導多一分擔憂更是能讓人理解的事情。
所以杜衡也確如陶支隊長所說,並沒有生氣,而是慢慢的解釋道,“我不知道那些你找的中醫同行是怎麼診斷的,所以我也就不清楚他們是怎麼用藥的。
但是按照西醫頭疼醫頭,腳疼醫腳的治療理念,應該給張隊做的是抗病毒治療,而後還查了血,驗了機體的免疫能力,另外可能還有一個腦神經的檢測。
而這就是中醫與西醫對耳病治療的最大不同。”
杜衡語氣沉緩,略微停頓後接著說道,“在中醫理論中,耳為腎竅,又為膽經所過。所以耳聾一症,暴聾屬實症,漸聾、久聾多是虛症;實則肝膽,虛則脾腎。
實症多由風火相煽,臟腑積熱或五志過極化火,或寒邪入裡化熱上攻所致,而張隊現在,就屬於第二種情況,寒邪入裡化熱為實,上閉了竅,下閉了便。
當然了,我說的這些,是把外傷、先天不足導致的耳聾要排除在外的。”
說道這裡,杜衡輕笑了一下,而後接著說道,“針對張隊現在的情況,我準備把防風通聖丸略微的調整一下,便丸為湯。
汗、下、清三法並用,疏風解表,使熱從汗解;通便利溼,使熱從二便再解,做到上下分消;再呢清肺胃之熱,養血生精;最後健脾和中,顧護胃氣,使汗不傷表,下不傷裡。”
這不是陶支隊第一次聽到中醫對老張病情的論述,但是這麼詳細的解釋,且像杜衡這麼有信心的,卻是第一次聽到。
雖然他聽不明白,但是杜衡話語中的邏輯性和連貫性,他卻是能聽得明白,“多久能治好?”
杜衡淡笑出聲,語氣中卻有著及其強烈的自信,“急病快治,慢病緩治,張隊這個情況,明竅通便,一劑足矣。”
陶支隊長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杜衡。
原本還覺得杜衡是個靠譜的人,沒想到也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主兒。
那麼多的醫生,那麼多的專家,用時一個星期不見好,到了你這裡,直接一劑見效,這有點天方夜譚了吧?
你杜衡難道已經神到這個程度了?
站起身的同時忍不住的驚訝出聲,“一碗湯藥就行,就能治好?”
杜衡看著站起身的陶支隊長,輕輕笑了一下,“陶支隊長不要驚訝,凡是我能治療的急症,能不能活,症狀能不能退,無一例外,都是一劑足矣。
嗯~~~到目前為止,都是如此。”
在陶支隊長的面前,杜衡第一次收起了自己以往謙虛含蓄的表達,把自信和霸道完全的展露了一次,這倒不是他為了表現自己,而是想為武勝男多增一份底氣而已。
武勝男爸爸,確實是武勝男最大的保障,但是按照現行的原則,她爸爸在金州任職,其實是不太符合規矩的。
而關於這一點,武勝男爸爸也在家裡明裡暗裡的提起過,用不了多久,他應該就會被調走。
被調走之後,那麼武勝男最大的後盾就消失了,即便有她爸爸留下的關係,但到底沒有自己親爹有效力。
既然自己現在已經同意武勝男在工作上的追求,那就提前幫武勝男攢點底氣。
不求武勝男在職位上能有多大的作為,只求在武勝男本身的工作崗位和內容上,少一些不必要的噁心事。
畢竟沒有人能保證自己不生病,自己的家裡人不生病,親戚朋友不生病,所以自己這樣一個能救命的大夫,相信不會有人無視的。
而陶支隊長被杜衡如此自信的話,再一次的給鎮住了,他想了很多,但是隔行如隔山,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恰在此時,杜衡的電話響了起來,告訴杜衡,張隊的入院手續已經全部辦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