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題是這個女人是誰?她從哪冒出來的?她憑什麼敢給病人開液體?

她是楊崢農懂醫學的親戚?

還是說學過護理的護士?

兩人心中全是疑惑和不解,趁著女人進了套間的功夫,杜衡看了一眼三個老太太吊的瓶子,上面除了原有的葡萄糖的標籤,什麼都沒有。

三個人一模一樣!!!

也就是說,這個瓶子裡配了什麼藥,誰都不清楚。

走過去看小孩的,除了瓶子變的小了一號之外,和三個老太太沒有任何的區別。

低頭看了一眼抽泣的小孩,只見小孩的左手已經全是青紫色,右手也是好幾個針眼。

這個女人不會護理,沒有學過靜脈扎針。

這是杜衡心底突然升起的一個念頭。

“麻煩問一下,孩子怎麼了?”杜衡看著孩子的家長,小聲的詢問。

抱孩子的女人心疼的看了一眼孩子,“感冒了。”

“幾天了?”

“兩天了。”

杜衡呼了口氣,身後摸了一下孩子的額頭,又抓過了孩子的小手。

裝作看孩子手上針眼,在不經意間就給孩子把了一下脈。

感冒,沒問題。

杜衡抬頭看了一眼上方的吊瓶,“這藥是誰給孩子配的?用的什麼藥你知道嗎?”

“我不知道什麼藥,楊二嫂子說有用,就給孩子掛上了。”

杜衡剛想再問,去拿藥的女人走了出來,手裡拿著一袋生理鹽水。

看到杜衡在孩子邊上,便出聲喊道,“你過來坐這,孩子怕扎針吵得很。”

看著叫喊的女人,杜衡心裡異乎尋常的平靜,走到女人身邊問道,“你這裡面給我配的什麼藥?我可是有些藥過敏不能用的。”

“放心吧,都是大家常用治療感冒的藥,不會過敏的。”

“你還是說說吧,萬一有我過敏的呢?”

杜衡不依不饒的要問用藥,這可把女人給問毛了,“你到底吊不弔?”

“你說用的什麼藥,我這不就吊了嘛。”

女人明顯的慌了一下,看杜衡的眼神也變的審視了起來。

杜衡看問不出女人什麼了,便直接問道,“這家診所的大夫叫楊崢農吧,他現在去哪裡了?”

“你認識我公公?”

杜衡眼皮子跳了下,“楊崢農是你公公?他現在去哪裡了?”

女人看杜衡的氣勢有點不對頭,支支吾吾的不說話。

杜衡直接又問道,“我看你又是扎針又是開藥的,你把你從業資格拿出來我看看,醫生的或者護士的都行。”

女人慌了神,“你到底誰啊?幹嘛的啊?”

杜衡輕笑一下,“我叫杜衡,立馬給你公公打電話,我就在這裡等他。”

說完,不在管面前的女人,轉頭對吳不畏說道,“給三位阿姨把這液體拔了,還有孩子頭頂的液體收集起來。我倒要看看你到底給大家配的什麼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