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情與墳頭裡的父母說著悄悄話,大部分的話題都圍繞著某個大塊頭,也大多數都是些抱怨。

之前那一個月她可被折騰慘了,每每回想起來都羞憤欲死。

“祭拜完了嗎?”

完成一波頓悟思考的田昊走來,這麼長時間相信應該已經完成祭拜了。

“完了!”

點點頭,無情正準備藉助念動力輔助雙腿起身,但身子一個踉蹌,腦仁也疼得厲害。

“你又不是香香那種特殊體質,以後使用精神念力的時候別那麼拼,要懂得節制。”

田昊對此並不感到意外,這也是要親自過來陪同的主要原因,否則以這丫頭的樣子,能否自己飄回去都難說。

一邊說著,一邊伸手揉了揉人家妹子的小腦袋,然後一片片青絲落下,顯露出鋥光瓦亮的白嫩光頭。

“你幹什麼?”

看著飄落下來的青絲,再感受著腦袋上那涼颼颼的感覺,無情氣得幾欲抓狂。

若非雙腿現在難以用力的話,早就撲上去拼命了。

秀髮可是女人的第二張臉,你卻給本姑娘弄掉了,我跟你沒完!

“頭髮會影響精神念力旳發揮,現在剃光會好很多的。”

左右端詳一番,田昊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。

這並不是在亂說,頭髮真的能影響精神念力的發揮操控,幅度大概在百分之一左右,所以剃掉光頭是必須的。

“我們回去!”

將無情再次扛到肩頭,田昊向京城走去。

而無情則趕忙用精神念力將脫落的那些秀髮收集起來,打算回去做個假髮帶著,等新的頭髮長出來後再取下。

“爹,娘,那傢伙真的很混蛋!”

將收集起來的秀髮抓在手裡,光著腦袋的無情注視著父母墳頭,委屈的想哭。

很快田昊扛著無情返回神侯府,然後著手為其扎針治療。

“你又想幹嘛?”

瞅著田昊找來的那些細針,無情感覺那傢伙很不懷好意。

“你有病,得治!”

隨口回了一句,田昊仔細的為每一根細針消毒。

最後還用自制的醫用酒精將無情那白白嫩嫩的小腦袋刷了好幾遍,直到徹底消完毒方才停手。

“你才有病呢!”

氣的瞪眼,無情越發的感覺這傢伙又想欺負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