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忙左右看了看,蘭月侯可不想被一句話給坑死。

別看自己現在很得皇兄的寵信,可真要被那位皇兄懷疑上,離死也就不遠了。

當初皇兄與琅琊王兄弟情深,琅琊王更全力助皇兄登上帝位,可到最後還不是給殺了。

“本王這個位子是你唯一的出路和生路,不然真要等下一輩的那些小崽子坐上那個位子,可容不下你一個蘭月侯。”

意有所指的提醒一句,蕭氏宗正很清楚什麼叫做帝王心,蘭月侯未來只有兩條路可走,要麼放棄手中所有權力,做一個混吃等死的享樂王侯,要麼成為皇室宗正。

沒有別的選擇!

“原本還想多撐幾年,可這次事情鬧騰的,本王怕是撐不過今年了,你做好準備!”

留下一句話語,蕭氏宗正起身離開大殿。

他現在可忙得很,有很多事情要做的。

“宗正也不好做啊!”

目送著皇叔離去,蘭月侯幽幽的嘆息。

皇室宗正雖然是一條生路,但同樣不好做,裡面的水可深著呢!

“白王生病了,那赤王是怎麼回事?”

想起近段時間的疑惑,蘭月侯更感頭大。

此次皇兄離開天啟城其實也有引蛇出洞的意思,讓隱藏在天啟城這潭水中的有心人趁機浮出水面,然後再找機會一網打盡。

除此之外,也想給那些個皇子創造搞事情的機會。

在皇兄離開天啟城沒多久,白王蕭崇和赤王蕭羽便先後稱病養病,實則本人應該是離開了天啟城。

只是按照他了解到的情報,那位赤王似乎並未離開天啟城,或者說暗中離開的時間不長。

難不成已經完成了佈局?

相比起來仍舊稱病在府的白王蕭崇就要差上一些,本人仍然在外。

兩人差距如此大的嗎?

“白王,可別讓本侯和陛下失望,你可是現今唯一的選擇!”

輕聲自語了句,蘭月侯早就猜到那位皇兄中意的是白王蕭崇。

雖然看似很寵愛赤王蕭羽,甚至吩咐伴讀大監瑾宣教導蕭羽,但他隱約猜到那位皇兄並非在培養赤王,而是有著一份謀劃。

相比起來白王蕭崇就要完美的多了,與皇兄年輕時近乎一模一樣,只是少了一個如同琅琊王那般的強大助力。

當然,那位皇兄更加中意的其實是永安王蕭楚河,就如同當年父皇真正中意的是琅琊王蕭若風一樣。

只可惜那位皇侄兒似乎與琅琊王當年一樣,對那個位置沒興趣,哪怕被皇兄下令召回都沒回應,甚至改名換姓在江湖上闖蕩。

估摸著是心灰意冷,也可能是看破一切了。

“那個位子也不好做!”

扭頭看了眼那把黃金澆鑄而成的龍椅,蘭月侯搖了搖頭,繼續坐到自己的案桌前處理那些奏章。

這是他第一次監國,滋味很不好受,儘管已經很努力了,可桌上的奏章非但沒有減少,反而還在漸漸增多。

他已經好長時間沒走出這座大殿了,也不知道皇兄這些年是怎麼忍受下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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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摸了摸升高的發跡線,蘭月侯唏噓的道:琅琊王是對的,這個位置真沒什麼好做的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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