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重拾對武道的信念後,索連城便對戰鬥相當渴望,如同當年苦練孤魂刀法一般。

孤魂刀法注重實戰,單憑苦修可無法練成,所以他也算是身經百戰了,身上的無數傷痕便是那時候留下的。

只不過獨孤漠這等喪心病狂的對手他還是第一次遇到,讓他有種對上鬼鱷的感覺。

“砰砰砰……”

天禪寺邊上的一座山上,轟隆聲響接連傳下,如同悶雷般,山體都在微微震顫。

“索師弟,再接我一錘!”

爆吼一聲,獨孤漠揮動著兩把金剛昊天錘接連砸下,上面一錘砸在下面的金剛昊天錘上,進而狂砸在地面上,爆發出積蓄的雙倍力道,讓地面進一步爆碎開來,激盪出無數的石塊,也讓索連城躲得越發狼狽。

不過索連城也不是弱者,尤其在轉修了陰脈麒麟玄功後,身法速度大有增長。

躲過錘擊後,身形一閃來到獨孤漠身側,手中玉刀接連斬出,全部斬擊在那厚重灌甲銜接的縫隙上。

可惜獨孤漠的裝甲跟田昊的差不多,在內中都有魚鱗甲和鎖子甲,防禦力同樣不差。

所以,索連城的攻勢一點卵用都沒有。

但獨孤漠攻勢也照樣沒多大卵用,雖然亂披風錘法正面硬剛無敵,但也得打到人才行。

“後生可畏,後生可畏!”

趕到此地觀戰苦禪等人搖頭嘆息,這些後輩一個個的都很喪心病狂,讓他們這些老一輩都看得頭皮發麻。

無論是獨孤漠的亂披風錘法,還是索連城的身法和快刀都極其強橫,即便他們對上了也得暫避其峰。

“以玄脈麒麟真身施展亂披風錘法的確是一種無敵之法!”

獨孤澗倍感欣慰,玄脈麒麟真身本就極致的強化力量,配合上能迭加蓄積力道的亂披風錘法,再加上那沉重的金剛昊天錘,便是一種無敵無解。

至少他們這邊的天下沒人能夠正面硬抗。

當然,那個男人除外。

“苦禪大師,接下來的墓派第一戰,您不露露手嗎?”

思緒一轉,獨孤澗開口問道。

他可知曉在以前這位苦禪大師才是墓派真正第一人,什麼墓王慕容顯,什麼鬼使首尊,什麼聖使神差都得靠邊站。

別的不,單單苦修數十年的功力就不是他人所能比擬的。

“老衲就不獻醜了,不過無可會代表我寺參戰,此戰過後,他便是我天禪寺的方丈!”

苦禪著看向身側的弟子無可,對之無比的滿意。

本身無可的天資悟性就是最頂尖的,否則也不會將通靈塔一脈相傳的無相神功快速修成。

勘破心魔放下心中執念後,心境修為更進一步。

尤其在轉修了那套離火玄冰功和如來神掌後更突飛猛進,現在連他都不是對手了。

以後是年輕人的天下,他們這些老傢伙是時候退出了。

“師父,弟子想主持此次墓派第一戰!”

無可忽然開口,心中有了些想法。

“放手去做吧,為師現在還能為你們穩穩場子。”

苦禪欣然應允,無可能有想法是好事情,畢竟日後要接替自己的位子引導天禪寺。

他不求將天禪寺發揚光大,能安穩的傳承下去便可。

而且佛門也不應該發揚光大,那不現實,也會讓佛門變質,參雜太多的東西進去,有一份傳承就夠了。

“父王真能打得過這些東西嗎?”

邊上同樣觀戰的競奇滿心的憂慮,就那喪心病狂的戰鬥力,父王真的能抗住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