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想辦法去一趟皇宮!”

目視東北方向的天際,田昊明白得去一趟京城皇宮。

上官海棠對西域奇金的事情並未隱瞞,而那玩意在皇宮中就有一大塊,是南明國從大明皇朝分裂時得到的底蘊之一,據說是一名西域商人謹獻給大明皇朝的,足有一尺大小,上千斤重。

“先去廠花那邊。”

收回目光,田昊下山前往隔壁的華山學院。

想來近段時間廠花內心應該很不好受,畢竟人家的理想是藉助皇權展現自身抱負,改變南明國那越發陰暗的官場。

可惜先是被調派到華山學院來,之後更被轉到了雲羅的名下,徹底與朝廷無緣。

讓其在京城皇宮和朝廷的一切謀劃付之東流,這等打擊著實不小。

田昊猜測的沒錯,雨化田的心情的確很不好,哪怕過了這麼長時間仍然沒有恢復過來。

“昊公子!”

來到雨化田所住院落,守在門口的西廠廠衛恭敬地問好。

田昊點點頭,踏步走入院內。

對此守在周圍的西廠廠衛們都沒做阻攔,他們都知道田昊與自家老大關係親密,而且其身份非同一般,沒有阻攔的必要。

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?”

正在擦拭佩劍的雨化田頭也不抬的問道,聲音很冷。

從聖旨到來後,他就一直在擦劍,擦了一遍又一遍,好似只有擦劍才能讓自身平靜下來。

雖然他本身就是奴才,無所謂背叛不背叛的,哪怕皇上讓他去死都不能有半點猶豫。

可仍然很不好受,而現在只有手中之劍不會背叛自己。

他從一開始就錯了,從根子上錯了。

想要一展抱負,就不能假借他人。

就如同修煉一般,根基必須打牢實才行,否則成就再高也不過是空中樓閣罷了。

這是他多日來悟出的道理!

至於說聖旨中讓他去聽從雲羅長公主的調遣,他當然明白南明皇帝的意思,不過是想讓他掌控住那一支還沒有建立的軍隊罷了。

可那不是他想要的。

“看來你已經想明白了,只有做執劍之人才能隨心所欲,只去做劍的話一輩子都只能被人驅使。”

跪坐到廠花對面,田昊拿起泡好的茶水一飲而盡。

隨後覺得不過癮,拿起茶壺同樣一飲而盡。

“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!”

沉默了下,雨化田嘆息道。

他以前不是沒想過這些,只不過心存僥倖,並對南明皇帝心存幻想,以為能借其實現自身抱負。

可惜他錯了,大錯特錯。

將希望寄託在他人,尤其是一個帝王身上本身就是一個悲劇。

最是無情帝王家啊!

“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幹?”

發出邀請,田昊知道對雨化田這種聰明人就不能拐彎抹角,有想法直接與之交流便可。

而且現在正是趁虛而入的好時候。

“你想怎麼幹?真要打到西邊去跟那些異族拼死拼殺?”

放下手中佩劍,雨化田對田昊和華山派的道路不怎麼看好。

國可不是那麼好建的,哪怕再小的國建立起來也難比登天,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