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主,那把劍有古怪,咱們先到別的船上去。”

交鋒了一會兒,一名老者開口大喊,眾人也都快堅持不住了。

人家不僅手持神兵利器,還能用堅冰防禦,他們不管是近身戰,還是遠戰都被剋制的死死地。

對上這種近乎無解的對手,誰來了也沒轍。

“撤!”

儘管憤怒不已,但任我行只能無奈下令撤退。

眾人如蒙大赦,趕忙施展輕功,縱身躍到旁邊的兩艘大船上。

這次他們為了運載衡山派的家底,準備了十幾艘大船,其中三艘船已經裝滿了衡山派近千名的家眷婦孺,準備將之賣了換錢。

剩下的都是準備裝載衡山派家產的。

這時前方駛來一艘大船,船頭上站著三人,當先一人正是華山派掌門人勞德諾。

左冷禪看了眼躍到旁邊船上的任我行,縱身躍到勞德諾身旁。

“華山派!”

恨聲開口,任我行恨極了。

千小心萬小心,沒想到還是被華山派給趕到了。

他感覺華山派就是自己的剋星,每次的謀劃都會被華山派所破壞。

當初的嵩山之戰如此,滅殺嵩山派之戰也是如此,現在還是如此。

沒錯,趕來的正是勞德諾等人。

之前他們一直對任我行和日月魔教保持著關注,尤其在接手了東方白的嫁妝後,也接手了其安插在魔教那邊的細作。

當初東方白任由那些人轉投任我行,自然藉機在內中安插了些人過去。

這次早在任我行開始行動的時候,華山派就得到情報,然後火速趕來。

當然,他們不是來救衡山派的,而是來接收遺產的。

五嶽劍派同氣連枝,衡山派雖然沒了,但還留有遺孀,他們華山派必須將這些人照顧好,順帶收一點點費用是很合情合理的。

“任我行,放了衡山派的人,你可以帶你的人離開,否則就沉到江裡面餵魚吧!”

強忍住心中殺意,左冷禪冷聲喝道。

雖然恨不得將那傢伙宰了,但他也知曉了田昊對武當的謀劃,留著那老傢伙還有用。

而且別看剛剛爆發的很猛,實則消耗極大,那麼一會兒下來真氣就消耗近半,不宜與之血拼到底,那樣對雙方都沒有好處。

面色陰晴不定,任我行著實不想放手。

這一次放手不僅放得是那些人,更有衡山派藏起來的那部分錢財資源。

雖說知曉了那些錢財資源匿藏的位置,但還沒弄出來呢!

而且剛剛左冷禪襲殺的時機極其巧妙,想來已經藏在船底偷聽很長時間了,也必然知曉了衡山派藏寶所在。

難道辛辛苦苦謀劃一場,又得便宜了華山派?

“教主,武當派的人再有三個時辰就會趕到。”

一人施展輕功落在任我行身旁,低聲道出一則情報,讓任我行面色更顯陰厲。

此行雖然盡力遮掩行蹤,但卻也不可能做到完美,而武當派又是江南武林的魁首,情報網路遍及整個江南,會被對方知曉很正常。

原本的想法是速戰速決,在武當派趕來之前帶著衡山派的家底迴歸,可誰想半路殺出個華山派,讓一切謀劃功虧一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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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半路殺出的田莽夫:交出你們的票票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