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現今隨著東方白成就先天的訊息傳出,日月魔教教眾反而擔憂起來,生怕朝廷什麼時候就會攻打過來。

畢竟南明國朝廷對於江湖中的先天境強者一向是零容忍的。

相比起來,還只是半步先天的任我行反而更加靠譜。

當然,這也有東方白放任的意思。

自從決定暫時離開南明國前去謀劃扶桑的時候,她就決定對麾下的馬仔篩選一波,留下真正忠心的小弟。

至於那些不忠心的,轉過去讓任我行吸引朝廷和江湖的注意力也好,也算廢物利用。

有著如此多的馬仔來投,任我行自然無所畏懼,無需再躲躲藏藏,直接建立了個日月神教總壇。

有著明確地目標,嶽不群也無需尋找,徑直來到日月魔教總壇,憑藉超絕的輕功身法,趁著夜色潛入西湖梅莊,找到了正在與閨女商量事情的任我行。

“爹,你太急了,以現今的局勢,無需我們動手,朝廷就能代為除掉東方不敗。”

任盈盈不太贊同父親那激進的計劃,太冒險了。

最重要的是她們都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,真要打起來勝算不大。

“你孃的仇,為父被囚禁的恨都得報,親手去報。”

面帶恨意,任我行當真後悔當初顧忌上代教主留下的心腹,沒有殺了東方不敗,以至於被其反手算計了一把。

不僅妻子慘死,自己也被囚禁了十二年,女兒更戰戰兢兢的過活了十二年。

這份恨,這份仇,如何能不報?

當然,這些都只是次要的,重要的是他的身體撐不了太久了。

十二年的囚禁生涯,早已讓他的身體虧空。

現今完全在憑藉渾厚的修為撐著罷了,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。

一旦自己死去,再加上沒了向兄弟,單憑閨女可沒辦法鎮住那些桀驁之輩。

到時候就危險了!

“誰!”

正想繼續說下去,忽然面色一變,拿起身旁茶杯甩了出去。

渾厚的真氣依附在茶杯上,威力驚人。

可攜帶著渾厚真氣的茶杯卻被一隻白皙如玉的手掌穩穩接住,甚至連茶杯中的茶水都沒濺出來。

“任教主,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?”

踏步走入房內,戴著斗笠的嶽不群平靜的開口。

詭異的是,聲音與以往截然不同,化為了女音,顯然在葵花寶典的修煉上精進到了極深的層次,修為也無限接近於先天之境。

“朋友來了老夫自當以禮相待,可閣下卻深夜到來,不怎麼像是朋友!”

心有忌憚,任我行一邊將閨女拉到身後護住,一邊緊盯著來人。

“我此來要跟任教主你做一筆交易,用這本先天絕學換你的吸星大法,要有註釋和心得體會的那種。”

將提在手中的陰陽磨秘籍甩過去,嶽不群不怕任我行敢耍詐。

因為他現在的實力強於任我行,真要打起來,有信心三招內將其擊殺。

若非留著這傢伙還有用處,豈會如此麻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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