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那孽畜作甚?”

嶽不群迴轉,面帶怒意。

他也沒想到那個一手養大的孽畜竟然早就背叛,更投入了劍宗風清揚的門下,當真該死。

不過剛剛那一劍穿心而過,更在其體內留下劍氣,那孽畜必死無疑。

“其實咱們可以將他安排到少林武當去的,即便不送去少林武當,讓他進入劍宗也好啊!

咱什麼都不做,令狐沖就能坑死那些大敵。”

面帶幽怨,田昊也沒想到老嶽的隱忍這麼低。

換了他肯定會將那種坑貨好好地利用起來,想辦法送到少林去,然後就可以躺贏了。

而且現在令狐沖被你宰了,我的東方阿姨還怎麼主動上門?

難不成讓我們去黑木崖跟人家做py交易不成?

鐵定會被黑吃黑的!

這話讓嶽不群一呆,旋即若有所思,最後感慨不已。

“茹師說得對,昊兒你的確是幹大事的人,倒是為師格局小了,以後都聽你的。”

他現在也有點後悔,雖說令狐沖那玩意可惡,但只要運用得當,卻也能變害為寶。

放在自家是個坑貨,放到別家同樣是個禍害,那時候對他們華山派而言就是寶貝。

只可惜自己隱忍不足,沒忍住心中火氣,將那個寶貝給宰了。

比起心黑手狠,自己還是不如自家弟子,以後得改。

這話讓正在傷感的甯中則忍不住瞪了眼過去,你們的心怎麼那麼髒呢!

邊上的勞德諾將腦袋垂得更低,他早就看出這位昊師弟不是好相與的,左冷禪被昊師弟盯上,怕是要晚節不保了。

“不對,已經晚節不保了!”

回想起已經送到左冷禪手上的辟邪劍譜,勞德諾心生同情,還有一點點的不忍。

畢竟當年左冷禪的確有恩於自己啊!

“風清揚那一劍的確犀利!”

沒有在意妻子的目光,目光落向田昊心口被劍氣刺破撕裂的魚鱗甲片,嶽不群心有餘悸。

若非昊兒寶甲心口有一塊護心鏡的話,此次必然凶多吉少。

“的確很犀利,我們都低估先天境強者的實力了。”

神色沉凝下來,田昊也對風清揚的實力感到震驚,先天境強者當真恐怖如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