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了任務,許凌把不懷好意的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銅子。

“小,小爺,還有什麼吩咐?”

這個曾經的營地掌控者,數十名受害者必須聽命的物件撐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。

不過無論如何,他覺得自己是幸運的,雖然被紮了一刀,但應該只傷了肺葉,對於武者來說問題不算太大。

至少他沒像他的老大一樣手足盡斷。

許凌想著即將收割的屬性,習慣性地搓起了手手。

“喜歡讓別人幹活,自己打牌喝酒是吧?”

銅子諂笑著搖了搖頭:“不喜歡不喜歡。”

“喜歡讓別人吃不飽飯睡不好覺,熬夜做苦工是吧?”

他笑得更用力了:“不不不,您說的哪裡話。”

“沒事兒,男人嘛,變態一點有什麼錯?”

“對對對。”

“嗯?”許凌橫了他一眼。

“哦,不不不,我要做好人,不能變態。”

“那就是我說話你不同意?”

“同意,呃,不同意……小爺,我到底同意還是不同意?”銅子欲哭無淚。

許凌砸了咂嘴:“哎,放輕鬆,我這個人一向好說話,你也別擔心,好好接受改造,重新做人,俗話說,知錯能改,善莫大焉嘛。”

銅子鬆了口氣:“小爺說的是。”

“所以,我看營地裡還有這麼多木頭沒刮,為了表達誠意,不如你去全颳了吧?”

銅子看了看營地裡起碼上百根還沒處理的木頭,這特麼不得刮到明年去了?!

他吞了吞口水:“不好吧……”

“好得很,給公司創收嘛。”

許凌拍了拍手,“兄弟們,把銅先生的工具拿來。”

其他人轟隆轟隆地四處去把東西取來,還好心地搬了幾節木頭到跟前。

“來吧,銅大先生,給大夥兒展示一下你的手藝,開始。”

銅子虛弱地靠在邊上,委屈巴巴地說道:“還是別了吧……”

許凌擰了擰手腕:“我想,如果多了一個失血過多而死的傢伙,應該沒人會怪我的。”

“別別別,我幹。”

比起小命,身上的疼痛和勞累,心裡的崩潰和無奈都不算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