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三斤咂了咂嘴,是覺得幹喝有點寡淡,看到許凌手上的大蒜,不由有些意動。

“不好吧……”

“這有什麼不好的,走,咱們去那邊角落裡,悄悄滴不讓人看見。”

蔣三斤道貌岸然地咳了一聲:“真不好,咱這上課呢。”

然後身體就老實地動了起來。

兩人狗狗祟祟地走到角落,見四下無人,許凌摸出了蒜:“來來來開整。”

蔣三斤樂呵呵地接過來,熟練地剝了皮,往嘴裡一塞。

咔嚓咔嚓。

[精神力+1。]

“唔,還得是紫皮兒的。”

再來一口酒,那叫一個舒服。

他一低頭,只見許凌眼巴巴地把他瞪著。

“呃,許老弟啊,要不你也整點兒?”

許凌當然不要,他自己吃一瓣就少一瓣,少一瓣,那就少一點精神力,不行。

“沒事兒,我就愛看蔣哥你吃。”

“嘿,你這孩子,跟老哥客氣啥。”說著,他就把蒜往這邊遞。

慌亂之中,許凌突然把頭一抬:“哦,不用,我有這玩意兒。”

說著,他從口袋裡摸出兩根蔥。

蔣三斤懵了,這人怎麼回事兒,來上個學,兜裡不是蔥就是蒜,咱這也不是舊西方啊。

“來,走一個。”

許凌舉起礦泉水瓶子,和蔣三斤碰了一下。

兩個身影蹲在這個角落裡,一個人吃蒜喝酒,一個啃蔥喝水,直到一個身影從後方走了過來。

“你們倆,幹什麼呢?”

兩人本來聊天打屁,正在興頭上,身後冷不丁地冒出聲音,都是一個激靈。

許凌眼疾手快,咵一下就把剩下的半根蔥塞到了蔣三斤懷裡。

蔣三斤:?

等到兩人轉身,這才看清說話的是頭髮斑白的校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