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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芸汐之所以會這麼問。
是因為左丘尹人的美貌，即便是身為女人的她，也不得不讚嘆一聲絕世無雙，當世仙女。
此等容顏，她引以為傲的女兒趙福金都是略顯遜色。
而她聽說左丘尹人又是陳墨的護道者兼老師，每天朝夕相處的，她知道陳墨的秉性，她就不相信陳墨不動心。
至於敢不敢？
之前的差距……
當時她是皇后，陳墨只是她身邊的一個小太監，就敢覬覦她。
陳墨還有什麼不敢的……
而陳墨聽到蕭芸汐的話，整個人怔了一下，他何止是敢，都將左丘尹人吃幹抹淨了。
就是沒確定關係罷了。
而蕭芸汐看到陳墨愣神，聰明如她，那還不明白。
「我就知道你色膽包天，果然，連老師都不放過……」蕭芸汐嗔道。
陳墨：「……」
「什麼叫不放過，別說的這麼難聽好不好，明明是叫追求……」陳墨解釋道。
蕭芸汐白了他一眼，這算是承認了嗎。
「你們進展到那一步了。牽手了沒？」蕭芸汐問道。
「牽了。」陳墨道。
「抱過沒？」
「抱過。」
「親過嘴嗎？」
「親了。」
「天啊……」蕭芸汐驚訝的抬頭掩住紅潤小嘴。
要知道，牽手、擁抱的話，陰差陽錯下，還是可以做到的。
比如激動幾下，分享什麼好訊息的時候，牽下手抱一下，兩人作為「師生」，並沒有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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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
陳墨不能在蕭芸汐這裡待的太久，若是眾女找過來了，撞到此事就完了。
哄睡了蕭芸汐後，陳墨離開了念墨峰。
單獨找到了巫馨兒。
若論名分的話，除了還未成婚的趙福金，她的名分比陳墨所有的女人要高。
當初在滄瀾大陸成婚的時候。
巫馨兒嫁給他是當側妃的。
其他的女子，在當時的法理上講，都只能算作是妾。
陳墨帶上她，還有不怎麼寵幸的徐妙貞、姬希兒、韓京芸、蕭青兒、齊霓裳、漣漪去山頂看起了星星。
以天為被，以地為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