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崇兒不行,那些老臣會不服的,等我們走後,大周或許又得掀起戰端,而且我也想把崇兒帶去那邊...”蕭芸汐抬頭,小心翼翼的看著陳墨,她怕陳墨不同意。

“傻瓜...”陳墨親了下蕭芸汐的額頭,對於這點,他同樣不在意,說道:“那你還有別的人選嗎?”

“有,巫祿,馨兒的伯父。以他的實力和家世,也足以鎮住那些老臣。”蕭芸汐說道。

“芸汐你看著辦吧。”陳墨不想操心世俗的事,區區世俗帝國,派幾個築基境過來就能橫掃了,對於這樣一份產業,他自然不會當成寶一樣的去對待。

“嗯。”蕭芸汐朝陳墨的懷裡努了努,遲疑了片會後,還是想把自己最想知道的事問了出來:“你和福金……”

陳墨一怔,既然芸汐問了出來,那他知道這個問題已經無法逃避了,想了想,道:“芸汐,我不想騙你,我和師姐她……”

話沒說完,蕭芸汐便抬手堵住了陳墨的嘴巴,道:“別說,我不想知道了。”

蕭芸汐害怕聽到最不想得到的答桉,既然如此,那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吧。

“芸汐……”

“你別說,無論如何都別說,去了那邊後,我會與福金分開來住,你……你來找我的時候,不能讓...讓別人知道。”蕭芸汐說道。

“芸汐。”陳墨緊緊的抱住了她,明白了她的意思,同時知道她做出這個決定,得鼓起多大的勇氣。

等蕭芸汐睡著後。

陳墨離開了未央宮。

不離開不行呀,若是不回去,眾女肯定會懷疑的。

而且剛回來第一天,眾女也肯定很想和他膩歪。

果然。

他用真氣祛除掉身上的那股香味,回到府上後,眾女頓時圍了上來。

五年多未見。

眾女可謂都是如飢似渴的餓狼,盯著陳墨雙眼都是發光的。

哪怕是身為元嬰中期的陳墨,望著眾女,也是不由的感到腎痛。

但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,誰讓他招惹這麼多女人。

自己種下的苦果,含著淚也得吃完。

今晚,終究是徹夜未眠的一晚。

客房的左丘尹人偷看得面紅耳赤,哪怕是見過大陣仗的她,此刻也是羞於啟齒,只能在心中大罵陳墨的荒唐。

同時心裡還有些莫名的不快。

對陳墨濫情的不快。

來之前,她雖然瞭解過陳墨在罪罰之地有女人。

但到了之後她發現,陳墨在罪罰之地的女人還這麼多。

這簡直是等於見一個愛一個。

心中還莫名的對陳墨多了一絲氣憤。

不過偷看著這些,左丘尹人的腦袋也是有些發昏了起來,昏昏欲睡了起來。

沒忍住,左丘尹人還是睡了過去。

甚至,她還做了一個無比羞恥的夢。

在夢中,她竟然也成為了陳墨的女人。

洞房花燭夜的時候,由於她是最後一個進的門,所以洞房的時候,排在最後。

可是排了一年,洞房都沒有輪到她。

左丘尹人被嚇醒了,臉色通紅,狠狠的呸了幾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