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看著那兩名女武者都走了,地窟裡,就她和陳墨兩個人,胡媚兒是無比慌張的,害怕陳墨會對她做些什麼。

可是聽到陳墨這話,胡媚兒非旦不慌張了,反而鎮定了下來,嘴角勾起一抹譏誚:“說的好聽,看來你也是惦記著那極品法器。”陳墨坦然的點了點頭:“沒錯,你我可以做個交易,你告訴我剩下的那一尊赤陽鍾在哪裡,極品法器的口訣是什麼,我便饒你一命。”

“哼。”胡媚兒冷哼一聲,道:“那是我南周的東西,你想都別想。”胡媚兒又不是傻子,只要自己不告訴他,就算不能拿捏他,也能保住自己的性命。

但一旦說了,選擇權就不在她這裡了。是生是死,就真由陳墨說了算了。

更何況,陳墨斷了她復國之望,殺害她的族人,廢了她的修為,斷了她的經脈,讓她此生徹底成了一個廢人,如此深仇大恨,豈能忘記,如何還會把這些秘密告訴他。

“真不說?”陳墨心中隱藏的怒火,再也難以壓制。胡媚兒俏臉一偏,答桉不言而喻。

“就算你不說我也有別的辦法知道。”陳墨一邊解著腰帶,一邊走近,神色一變,厲聲道:“接下來我就來跟你算算坑害我的總賬。”陳墨一把抓住了胡媚兒的手銬,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勐的一翻,直接將她翻過身去,趴倒在茅草床上,鐐具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一道通紅的痕跡,疼得胡媚兒眼淚都出來了。

胡媚兒臉色大變:“你想幹什麼?你...你大膽?”

“幹什麼?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
“撕拉...”一聲,胡媚兒身上的裘服直接被撕碎,陳墨極為粗魯的剝掉了她身上全部的蛋殼,眼神兇厲的壓在她的身上,撿起一塊被撕碎的裘服塞進她的嘴裡...叫罵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,只剩下嗚嗚的哭泣聲。

外面的女武者,還有等待的墨冰臺、火麒麟軍的人好似門神,把所有人隔絕在外面。

……不知過去多久,胡媚兒滿臉淚痕,嘴裡的碎布早已不見了,看著正在穿著衣服的陳墨,無力的詛咒了起來,也不知是叫的太多還是什麼,聲音竟有些沙啞:“我咒你不得好死,斷子絕孫...”陳墨冷笑一聲,道:“我會讓你活著看我兒孫滿堂的。”離開前,還殺人誅心的說了一句:“若是運氣不錯的話,你還會給我生個大胖小子。”胡媚兒臉色駭變,看著陳墨離去的背影,只能咽淚痛哭了起來。

“看好她,千萬不要讓她求死了。”陳墨跟女武者吩咐好後,看著等候多時的高正:“你什麼時候來的?”

“屬下...就剛來一會,什麼都不知道。”高正笑了笑。陳墨:“不是問你這個。把樓蘭女王帶到我書房來。”聞言,高正一愣,面露關心道:“大人,溫柔鄉雖好,但也需要節制,傷了身子可不好。”高正是真心在關心陳墨,剛折騰完胡太后,又要找樓蘭女王,高正怕他吃不消。

陳墨臉一黑,一腳踹在高正的屁股上,道:“你什麼時候話這麼多了?讓你去就快去。”siluke.

“...諾。”高正揉著屁股離開了。...高正動作很快。很快便把月虞兮帶到了陳墨的書房裡,並貼心的關上了房門。

“你來了。”陳墨正在練字,聽到動靜,抬了抬頭,然後說道:“隨便坐,喝茶嗎?”見月虞兮不說話,陳墨對著屋外喝道:“來人,去泡壺好茶呈上來。”

“諾。”屋外有人回應。

“狗賊,你耍什麼花樣,想要就快點。”月虞兮咬牙切齒的瞪了陳墨一眼,找了個書桌一趴,已經輕車熟路了。

修為被封印的她,本身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,又被陳墨派人嚴密監視著,想死都死不了。

另外,就算她成功逃走了,修為被封印的她,回到樓蘭也是死,就算不死,也是極慘的。

多日下來,月虞兮已經不想反抗了。陳墨找她,無非就是折騰她一下,她就當被狗咬一口了。

反正都被咬過幾口了,也不差這一次。陳墨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