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百萬大軍進軍京師,而京師兵力空虛,糧草儲備也不多,又沒有多少精銳,姜若晴豈能不擔心。

趙千尹接過書信看完後,也是面露緊張之色,擔心的事,還是發生了。

她立馬叫來了魏瑛,讓她去把各級將領叫過來議事。

最好商討出來。

她帶著姜若晴和騎兵先行一步,皇甫昊帶著剩下的步卒繞到最近的港口去,搭戰船,經運河回京師。

決定後,趙千尹和姜若晴沒有停留,第一時間便帶著騎兵,連夜的朝著京師賓士而去。

...

陳墨還不知道兩位媳婦收到信後如此擔心自己。

此時他正在月虞兮的房間。

今晚翻牌子,正好翻到了她。

床榻之上,幔帳低垂。

近月來無人經過狹窄幽徑,在這一日迎來了訪客,不知過去多久,路邊的茂密雜草上掛上了濃郁白露...

又過了片刻,幔帳被拉了起來,裹著被褥的月虞兮,臉色發紅,掛著些許細汗,已經累的不想動了,蛾眉輕蹙,那碧眼中閃過一縷不易察覺的嬌羞。

“現在你可以解除我的看守了吧。”

為了讓陳墨覺得自己聽話了,可以解除看守。

今晚她主動的配合,使出了渾身解數,接吻時也主動回應。

她已經破罐子破摔了。

反正都被吃幹抹淨了,上次也被奪去了初吻,還有什麼不能失去的。

為了過得舒服一些,委以虛蛇還是有必要的。

陳墨抬了抬手,月虞兮瞥了一眼,銀牙輕咬,然後主動的靠在他的懷裡。

撫摸著那細膩白嫩的肌膚,陳墨一臉慵懶的說道:“今晚表現的不錯,我記住了,可光一次是不夠的,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。”

“混蛋,你騙我。”聞言,月虞兮當即如炸刺的貓一般,從陳墨的懷裡坐了起來,怒視著他。

“你看,這就急了,果然是在騙我。”陳墨嘆了口氣道。

月虞兮不知道什麼是pua。

要不然,一看就知道陳墨在atv她。

月虞兮氣得想咬死他。

可陳墨卻道:“我可沒有騙你,當初我說你什麼時候聽話了,再來找我解除看守。

可現在你聽話了嗎?才說一句你就急了。”

“你...”

“你看看,你看看,又急。”

“還說不是騙我,聽不聽話,都由你一個人說了算,聽話了你都說不聽話,你到底想怎樣?”月虞兮感到有些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