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妹,別摔了,坐這。”看到齊霓裳暈乎乎快要摔倒的樣子,齊全陽扶著她在陳墨的右手邊跪坐了下來。

陳墨知道有些人根本不會喝酒,一喝酒就上臉,他以為玉妃就是這類人,因此見她這個模樣,並未感到古怪。

齊全陽有心為阿妹搭鵲橋,不斷給兩人勸起了酒來,並且給阿妹倒的酒,是他提前下過料的,能夠促發人的情慾,並且能讓人的膽子變大。

齊霓裳感覺腦袋暈暈乎乎的,身體感到有些燥熱,不知怎麼竟羞澀焦躁了起來,連白皙的脖頸都是一片通紅,然後竟鬼使神差的朝著陳墨抱了過去,可是隨後又清醒了一些,連忙就要推開,可是腰肢隨即便被陳墨一把摟住。

陳墨又不是榆木腦袋,佳人都投懷送抱了,還裝什麼正經人。

不過齊全陽就在旁邊,他也就摟著,沒多佔便宜。

“放...放開我...”齊霓裳掙扎著。

陳墨以為她是欲拒還迎,因為下一秒雙手就摟著自己的脖子。

齊全陽叫氣氛差不多了,輕咳了幾聲,道:“王爺,屬...我酒喝多了,出去上個茅房,阿妹,你陪著鎮南王。”

說完,齊全陽便邁步離開了大廳,並把大廳外的侍女全都給屏退了。

他回頭看了眼燈火昏黃的大廳,暗道:“我都做到這一步了,這總能成了吧?”

...

大廳裡,見齊全陽走了,陳墨也就沒在剋制著自己,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,後者也是生澀的回應著。

見她比自己還急色,陳墨不由的笑了笑,捏住她的下巴,低頭便是吻住了那嬌豔欲滴的芳唇。

“嗚嗚...”玉妃的眼睛不由的睜大了一些,玉手拍打著陳墨的肩膀,似乎還儲存著最後的一絲理智,但下一秒便是淪陷,兩眼充斥著汪汪春水,倒在陳墨的懷裡。

陳墨一邊親吻著,眼睛一邊四處環視,發現大廳的旁邊還有一個供人休息的單間。

陳墨一把將玉妃抱起,進入了單間。

單間的設施較為簡單,只有一張小床,一張桌子。

床上的被子還是新的,應該是剛準備的。

陳墨將玉妃放在了床上,先是脫掉了自己的衣服,然後剝掉了玉妃的蛋殼,便是……

...

...

金風玉露一相逢,便勝卻人間無數。

夜色悄然退去,第二天的黎明來臨,春日的暖陽照在齊府的上方。

齊霓裳側躺在小床的裡側,緩慢睜開了一雙秋水眸,繼而便是臉色微僵,盯著還抱著自己那人的臉頰。

昨晚...

昨晚她記得給陳墨敬酒,那酒很烈,她只喝了一杯,便感覺有些上頭了,緊接著身體便燥熱了起來,然後她就倒在了陳墨的懷裡...

齊霓裳不是傻子,很快便發覺出來,那酒裡被下了藥。

誰下的?

第一時間她想到的便是陳墨,因為自己的清白便宜了他。

但緊接著她便覺得不對,阿兄給自己倒酒的時候,那酒罈還是封著的。

另外,阿兄就在旁邊,他看到這種情形,卻並沒有阻止,結果只能是...

這藥是阿兄放的。

阿兄為什麼要這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