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本遠可是陳墨未來的老丈人,女婿是鎮南王了,老丈人還是一個當地縣官的話,這明顯是丟鎮南王府的臉,巫馨兒讓人把他調到京師來,倒也妥當。

見馨兒這麼貼心,這個都安排好了,陳墨心中泛起了暖意,不愧是大家族出身的嫡女,事事安排妥當,不讓陳墨一點費心,隨口說了句:“什麼官?”

“左諫議大夫。”巫馨兒說道。

“幾品?”朝廷的官職太多,陳墨也不清楚具體有什麼官?

“正四品。”這個官職已經算高了,再上,就是皇甫昊這個等級的官員了,但並無實權。

“做什麼的?”陳墨說道。

“諷朝政之得失,諫陛下之功過,給陛下意見。”

“這他能做?”如今正值變法,自然也要選些有能耐的官員,而陳墨還是變法的提出者,這不是引人議論嗎,說他任人唯親。

“夫君你的意思是?”

“五品就差不多了,找個閒職給他做,若是做的好,再往上提。”陳墨想了想,道。

巫馨兒點了點頭,腦海中在想有那個官職適合曹本遠。

討論完最近的親事後,陳墨把惠賢公主韓京芸摟在懷裡,親暱了一番,旋即說道:“這次你和曦月一同進門吧。”

韓京芸本就之前被巫馨兒的一番話說的芳心亂顫,如今聽到這話,心中所剩的擔心,也是消散的一乾二淨,看來馨兒姑娘說的是真的,他,真的深愛自己。

不過韓京芸沒有立即答應下來,而是紅著臉道:“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父皇、母后遠在宛國,還不知道此事呢。”

婚姻大事不是兒戲,雖然她知道父皇母后得知後會答應的,但事先說都沒說一下,那就太不孝順了。

“確實,是本王唐突了。這樣吧,這次你先過門,後面再補辦一場,我書信一封過去,把聘禮先給了。”

陳墨決定先上船再補票,萬一讓她知道宛國真實的情況,就不好忽悠了。

韓京芸想了想,紅著臉點了點頭。

處理完家裡的事後,陳墨進宮一趟,和蕭芸汐商量兩國互不侵犯之事。

讓他沒有想到的是,姜寧竟然在未央宮。

趙姜寧看到陳墨,也是不由的一愣,然後欣喜道:“老爺,你你怎麼來了?”

陳墨下意識的看了蕭芸汐一眼,察覺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慌張,然後趕緊將表情弄得嚴肅一些,陳墨說道:“來找太后商討兩國和談之事。殿下怎麼在這?”

畢竟是在外面,陳墨還是對姜寧用上了尊稱。

“太后許久沒見妾身了,特意召妾身進宮說說話。”趙姜寧說道:“老爺,你什麼時候出關的?”

“昨晚。”陳墨隨口回了一句,在離兩女不遠的地方停下,對著蕭芸汐恭聲行了一禮:“臣,拜見太后娘娘。”

若是趙姜寧不在的話,他肯定不會這麼客套的,說不定這時已經抱著芸汐到鳳床上商討去了。

“免禮。鎮南王無需如此。”蕭芸汐抬了抬手,然後起身來到了書桌前,將樓蘭的那封兩國互不侵犯的書信拿了過來。

蕭芸汐本就是熟美婦人,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,面對甄兒、馨兒她們,陳墨還有著抵抗力,可是面對她,陳墨只想摟進懷裡欺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