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蔡氏把曹本遠拉到一邊,讓他去講這事。

這事對曹本遠來說,是很為難的。

從某中意義來說,陳墨是他的頂頭上司,且這事並不是陳墨的過錯,怪不得人家。

現在讓人家娶自己女兒,這若是傳出去,是人不得說他曹家想攀高枝。

就在曹本遠猶豫的時候,蔡氏給他出了個招,讓他去跟巫馨兒說。

什麼女人會同情女人。

而且巫馨兒大家族出身,知書達理,知道女兒家失去清白代表著什麼。

只要巫馨兒點頭,鎮南王那應該就不成問題了,畢竟女兒生得貌美,還是女舉人,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只是給鎮南王當妾而已,到時嫁妝準備的豐厚一點,也就不怕別人亂嚼舌頭。

說著,蔡司又覺得曹本遠是男子,去拜見一個女子,還是有些不好,於是打算親自去說。

陳墨來江河縣,只是來完成當時許下的承諾,把圓空的人頭給劉玄。

當他把圓空的人頭給劉玄時,看到仇人的項上人頭,劉玄直接跪下大哭了起來。

他這是喜極而泣。

劉家一百三十二口,若是泉下有知,終於可以瞑目了。

大仇得報,劉玄對陳墨感激涕零。

說什麼都要擺上一桌酒席來感謝陳墨。

見劉玄如此熱情,陳墨不忍推託,於是打算在江河縣耽擱一天,明日再離開。

晚上陳墨準時去赴宴的時候,蔡氏也是在酒樓與巫馨兒會面了。

房間裡。

“曹夫人,請。”巫馨兒倒上一杯茶,給蔡氏遞過去。

蔡氏嚇了一跳,連忙起身雙手去接,道:“王妃娘娘客氣了,妾身可當不得此大禮。”

“曹夫人是長輩,沒事的。”巫馨兒輕笑了笑,然後說道:“不知曹夫人來找妾身所謂何事?”

“不是什麼要事,就是鎮南王當日救了小女,妾身特備薄禮,前來感謝王爺,順便將王爺當日給小女的衣袍,還於王爺。”蔡氏說道。

“只是舉手之勞而已,曦月姑娘沒事就好。”巫馨兒說道。

見巫馨兒不提衣服的事,蔡氏輕咬了咬牙,還是開了口:“其實也並非無事。”

“哦?”巫馨兒一愣。

蔡氏將小女中了淫賊的春藥,鎮南王及時趕到,並解了春毒的事跟巫馨兒說了。

“有這事?”巫馨兒有些驚訝,因為陳墨沒跟她說過,旋即說道:“那曹夫人的意思是?”

“王妃應該清楚清白對未婚少女的重要性,妾身知道這並不是鎮南王的錯,妾身應該感激鎮南王,可小女這些天因為這事,每日想著鎮南王茶不思飯不想的,身體日日消瘦,妾身這做孃親的,實在於心不忍...”蔡氏欲言又止。

巫馨兒是聰明人,明白了蔡氏話中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