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?”

妙手花君眸光一定,回手一甩,三根銀針從袖口暴射而出。

“噹噹噹!”

三道清脆的聲響,銀針全都在半空中被離體而出的真氣打落。

“來者何人?”妙手花君手腕一翻,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摺扇,目光警惕著掃向四周。

突然,他雙目一凝,瞅到了一道身影,手中摺扇一甩,摺扇開啟,如鋒利的圓刀飛射而出。

只聽得彭地一聲,上方的破爛屋簷便被摺扇削掉了一半,擊起一陣塵煙,而摺扇轉了一圈後,重新回到了妙手花君的手中。

待塵煙散去,妙手花君臉色一變,只見得一道黑影從白煙中衝破而出,他把摺扇當兵器使用,不知按動了開關還是什麼,摺扇的扇骨突然露出五個尖刀,直接刺向黑影。

但下一秒,那黑影突然消失不見,還不等妙手花君反應過來,便察覺到身後有動靜,但這一切都已經晚了,他的身影直接被擊飛到了空中,然後如同拋物線一般,重重的落在地上,摔了個七葷八素。

他剛要起身,把他擊飛出去的人,又轉瞬間來到了他的面前,一腳踩在他的背上,又讓他重新的趴倒在地,吃了一地的灰。

“呸呸...”妙手花君吐出嘴裡吃進去的沙石,艱難的抬頭看了眼踩在自己身上的那人。

身影挺拔,一身白袍,絕美非凡,此時正一臉愜意的看著他,看年紀,最多二十出頭。

“前...前輩,饒...饒命。”妙手花君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後,趕緊求饒了起來,然後說道:“晚輩花無意,江湖人稱妙手花君,不知前輩名諱?晚輩若有得罪,還望前輩手下留情。”

可陳墨沒有理他,直接用真氣震斷他的手筋和腳筋,封住了他的修為,不讓他跑。

妙手花君痛苦的發出哀嚎,腦海中回想了一圈,都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這人,忍著疼痛說道:“前輩就算想讓晚輩死,也好歹讓晚輩死個明白。”

“你犯法了。”陳墨澹澹的說了一句:“三更半夜,行這盜香竊玉之舉。”

“嗯?”

妙手花君聽到陳墨這話,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聽到了笑話一樣。

犯法?

現在這天下,犯法的人數不數勝。

甚至他認為自己比起那些殺人者而言,簡直不算什麼,無非就是和女子睡了一覺罷了,自己事後也會給補償。

不過話語權不在他這裡,他也不敢取笑陳墨,沉聲道:“前輩是朝廷的人?”

陳墨沒有回話,而是等著衙門的人過來後,他好回去睡覺。

至於妙手花君怎麼處置,就交給當地衙門自己來辦吧。

就在陳墨準備找個地坐下的時候。

“熱,好熱...”

陳墨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道呢喃聲。

陳墨偏頭一看,有些怔住了,那不是曹曦月嗎。

之前他在商船上的時候,看過曹曦月的畫像。

陳墨突然恍然了,這裡不就是江河縣嗎。之前馨兒跟他說過,曹曦月是江河縣縣尊的獨女,那不就是曹本遠的女兒嗎。

陳墨看到曹曦月在撕扯著衣服,如今已經露出了雪白的香肩還有鎖骨,腳上的鞋子也不知何時自己踢了去,玉足蹭著地面弓了起來。

他趕緊過去檢視,發現曹曦月的身體好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