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拓拔寒長舒了一口氣,這太冬天的,一後背全是冷汗:“謝王上、謝王上...”

額頭都被拓拔寒磕出血來了。

月虞兮抬了抬手,讓拓拔寒抬起頭來,繼而說道:“假冒趙千尹的人抓到了嗎?”

“抓到了,抓到了。”拓拔寒忙不迭的說道:“微臣這就讓人把她帶上來。”

月虞兮點了點頭。

很快,被五花大綁的魏瑛便被兩名軍漢押進了大帳中。

拓拔寒知道月虞兮肯定會要求見魏瑛的,所以暫時並沒有給魏瑛用刑,而是等待著月虞兮接下來的處置。

魏瑛身段欣長,但骨架大,樣貌處於中上,但放在軍營中,眾將領看著魏瑛,雙眼都是有些發光。

雖然月虞兮和她身邊的月奴也是女人,但卻不是眾將領敢惦記的。

“下方何人,為何假冒你們長公主?抬起頭來。”

月虞兮嫵媚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清冷,極具魅惑,在引導魏瑛把話說出來。

拓拔寒取掉魏瑛口中防止她咬舌自盡的粗布,用眼神催促她趕緊說。

魏瑛不是傻子,看著兩邊那畢恭畢敬的將領,頓時猜出上面那金髮碧眼的女子,便是那荒國女王。

她很不配合,還狠狠的對著月虞兮啐了一口。

“瑪德,臭婊子,王上問你話呢。”拓拔寒一腳將魏瑛踹倒在地,似乎想把剛才的憋屈,全都發洩在魏瑛的身上。

修為被封印,魏瑛此刻已經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,剛才拓拔寒那一腳,便將她踹的口吐鮮血了起來,可即便如此,魏瑛依舊嘴硬不配合。

旁邊的將領頓時發出了譏笑,眼神很是玩味的瞥向拓拔寒。

“瑪德...”眼見又要丟臉,拓拔寒作勢就要給她一點顏色瞧瞧。

但卻被月虞兮攔了下來,她從王座上走了下來,挑起魏瑛的下巴,蠱惑道:“你只要告訴本王趙千尹的下落,本王便放過你。”

“呸。”魏瑛直接一口唾沫吐向月虞兮,但後者彷彿早有預料,一道真氣牆擋在了月虞兮的面前,避免了被唾沫洗臉。

月虞兮沒有當場發怒,而是說道:“你如今的修為被封印,就和一個普通的弱女子沒什麼兩樣,而一個女子,被敵方俘虜了,什麼下場,你應該也清楚。

而且本王告訴你,本王的這些將軍們,可沒一個會憐香惜玉的,所以,老實交代是你出好的出路。”

“嘿嘿。”見月虞兮說話,眾將領還很是配合的怪笑了兩聲。

魏瑛渾身顫了一下。

據她瞭解,一些軍隊會在兵營中設立營妓。

不過軍營中的生活太過艱苦,根本就沒有女人會去,於是營妓的主要來源就是女囚犯和女俘虜。

而她若是被當成了營妓,下場可想而知。

見魏瑛有些觸動,月虞兮趁熱打鐵,道:“看你身穿的盔甲來看,級別還不低。你可能不知,像你這種女將領,更受營中將士的喜歡。”

身為女人,月虞兮自然知道女人對自己的清白有多麼的看重。

所以,找到魏瑛的弱點後,月虞兮就不信她不說。

但她低估了魏瑛對趙千尹的忠誠,很快,月虞兮便看到魏瑛的嘴裡流了鮮血。

“不好,王上,她要咬舌自盡。”一名將領嚇了一跳,提醒了月虞兮。

月虞兮趕緊對著魏瑛的下巴一擰,在魏瑛嘴巴張開的瞬間,連忙吸起地上的粗布,塞進了她的嘴裡,然後說道:“趕緊找醫師來給她治療。本王要活的。”

“諾。”魏瑛很快便被帶下去治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