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初蕭雲齊的勢力只在京師,可是現在陳墨不僅掌握了京師,在地方上也有很強的影響力。

南陽郡更是他的地盤,還得民心。

現在巫家、皇甫家還站在他這邊。

最關鍵的是,他還牽動著天下大勢。

陳墨可是在朝堂上親口說過,不日將親率大軍北上,將荒國趕出去。

若是現在他們對陳墨動手,先不提能不能扳倒他。

這天下的悠悠眾口他們就堵不住。

出了皇城,李未裘、戴溪山、高正等人,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。

這才一夜之間的事,陳墨就成為了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。

不,在這大宋皇朝,他已經不在任何之下了。

因為沒人能命令得了他了。

李未裘他們甚至恨不得給陳墨黃袍加身。

但陳墨的心思,並不在這小小的滄瀾大陸。

“他們還是抓緊時間,去把京營的禁軍給掌握了,免得有人趁機擾亂軍心。”陳墨讓他們抓緊時間下去拉攏人心。

“諾。”李未裘等人退了下去。

在張烈離開的時候,陳墨拍了拍他的肩膀,有些感慨的說道:“對不住了。”

畢竟害得他丟掉一條左臂。

張烈搖了搖頭:“大人,你這話嚴重了,若是沒有你,屬下這條命,就交代在巫府了,從今天開始,屬下這條命,就是大人你的了。”

陳墨笑了笑。

還有就是高正的事了。

陳墨沒有給高正安排太高的官。

因為他的實力擺在這裡,上限在這,勝任不了更高的工作了。

不過畢竟是跟著自己的老人,其他的方面,陳墨是不會虧待他的。

“若是有人來給你說親做媒,你可要多看看,挑挑,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,哪怕是王公之女,也能夠娶了。”陳墨開著玩笑道。

“大人你又取笑我了,王公之女哪看得上我,看上大人您還差不多。”高正諂媚道。

永安宮當中,安氣凝神的香菸繚繞,暖爐中有火星彈射出來,胡媚兒坐在軟榻上,蓋著毯子,可心卻是拔涼拔涼的。

看著下面單膝跪地的蝶舞,胡媚兒氣得胸脯起伏,欲從衣襟內彈出來一樣。

殿內,一團糟,花瓶打碎一地。

“他他怎麼敢,怎麼敢如此欺我.”

這次親軍司幫他鎮壓禁軍,胡媚兒他們不僅沒在朝堂上獲得半分好處,陳墨反而把手伸進了親軍司,雖然親軍司的兵權還在石司手裡,但陳墨卻有權進行調遣。

“他難道不怕汴梁徹底大亂嗎?”胡媚兒銀牙咬得咔咔作響。

下方的蝶舞不發一言。

胡媚兒說道:“蝶舞,你在陳府待了這麼長時間,可知曉他的弱點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