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這樣,那某就獻醜了。”陳墨點頭答應。

“來人,拿劍來。”巫祿說道。

很快,侍女便是捧著陳墨的天問而來。

陳墨手持天問,與巫馨兒一起,來到了中間,一剛一柔,為眾人表演了起來。

蕭雲齊眼眸微眯,正想著巫祿想搞什麼花樣時。

巫祿湊了過來,和蕭雲齊聊起了馨兒和陳墨的事。

蕭雲齊說道:“陳墨雖是老夫的下屬,但婚姻大事,老夫可做不了他的主...”

他的話裡,都是在表明並不反對巫馨兒和陳墨的事,甚至贊成。

但這種婚事大事他做不了主,讓巫祿直接找陳墨商量定下來就是。

推杯換盞前。

場中的劍勢陡然鋒芒了起來。

而巫祿見句話下來,蕭雲齊都是回答了滴水不漏,巫祿失去了耐心,陡然站起身來,道:“今日邀請陛下以及諸位前來,除了請各位見證馨兒和陳墨將軍的事外,更重要的,是有幾件要事處置。”

席下有人應道:“巫大人要處置何事?”

巫祿拍了拍手,便見兩名護衛將一個木箱抬至院中。

眾人疑惑間,木箱開啟,發現裡面的盡是奏疏和桉卷,堆了滿滿一箱子。

巫祿走到那木箱邊,目光掃視了一眼在場大臣,道:“這裡面,零零總總共有三十三疏,一百六十二卷,都是在坐諸位的罪狀,有你們結黨營私的,有你們欺上瞞下的,有你們私誅軍械,草管人命的,更有通敵賣國的...”

說罷,便見巫祿拿起一卷桉卷,展開後,直接扔到了蕭雲齊面前的長桉上,發出“啪”一聲脆響,還將酒爵給撞倒,裡面的酒水灑了出來。

“這上面是安陽公的一系列罪狀,謀逆、誅殺王公大臣、軟禁太上皇、欺瞞陛下、結黨營私……”

那一系列罪狀傳入眾人的耳中,讓眾臣為之一震,同時臉色大變。

當眾數落安陽公,巫祿這是要做什麼?

真當他是巫家的族長,安陽公就不敢動他嗎?

“巫祿,你大膽。”離央起身,對著巫祿呵斥了一聲。

“他如此行事,其意為何?他不是和安陽公是一起的嗎?”

“聽說安陽公一直在推諉陳墨和馨兒姑娘的事,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這事?”

“不是吧,陳墨可是安陽公的人,現在數落安陽公,不就是跟安陽公以及陳墨兩個人作對嗎?這二人可都是一品武者,陳墨更是平敵百萬的戰神。”

“...”

眾臣頓時一片譁然。

蕭雲齊臉色也是沉了下來,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。

然而這還沒完,巫祿說完後,目光看向最上方的趙崇,恭聲道:“陛下,安陽公犯下如此重罪,按大宋律,當如何處置?”

此話一出,全場都是為之一靜。

巫祿數落安陽公的罪狀就算了,竟然還想治安陽公的罪。

真是笑話。

真以為律法治得了安陽公?

現在所有的目光頓時掃向了上方的趙崇。

趙崇當即如坐針氈,好端端的,為什麼扯到自己的身上來了。

“巫愛卿,你這...究竟是意欲何為,意欲何為呀...”趙崇感覺自己要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