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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話對姜若晴來說，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。

這情況，比她預料的還要嚴重一些。

居然不是兄弟兩，而是同一個人。

這次輪到姜若晴難以面對伊瑤了，當即背過身來，不敢看伊瑤，嬌軀還在一點點的顫抖著。

伊瑤看著師父的樣子，心裡也是有些難受。

但既然已經全說出來了，這件事，今晚就必須解決了去。

要不然，她們師徒之間的感情，再也回不到以前了。

她朝著姜若晴走了過來，聲音輕柔的說道：“師父，你...你喜歡老爺嗎？”

姜若晴此刻已是滿臉的羞愧，心中更是心慌的不行，哪裡還能聽到伊瑤的話。

直到伊瑤說了三遍，姜若晴方才聽了進去。

喜歡？

這個詞對姜若晴來說，似乎離的許遠。

因為她在成為陳墨的女人之前，兩人之間根本談不上喜歡的。

不過一次次的情感糾葛在一起，也是讓姜若晴對陳墨有了依賴，加上自己已經被他吃幹抹淨，更讓姜若晴對陳墨有了不一樣的心思。

到了現在，若是不喜歡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
不過她也不清楚，這到底是不是喜歡。

還是隻是因為身子給了他，讓姜若晴有了想把一生託付給他的想法。

姜若晴說不準。

加上此刻腦海中一頓亂麻，姜若晴更加分辨不清了。

看到師父這糾結的模樣，伊瑤知道，師父絕對是喜歡老爺的。

伊瑤即覺得鬆了口氣，又覺得提了口氣，沉思了許久後，方才說道：“那師父你討厭他嗎？”

這個，姜若晴還是分辯的出來的。

剛開始，她討厭的陳墨不行。

可是現在，完全沒有了，反而陳墨那種寵溺一樣的眼神，讓她有時心裡就像和吃了蜜一樣。

姜若晴搖了搖頭。

“那...那師父，我們維持現在的狀態如何？”伊瑤說到。

“嗯？”姜若晴沒聽懂。

“在外人面前，我叫你師父，私底下，我叫你...姐姐，或者若晴姐。”伊瑤說道。

“瑤瑤，你的意思是說...”姜若晴此刻哪還不明白伊瑤的意思，道：“是不是他逼迫你這樣說的？”

伊瑤搖了搖頭，然後一把抓著姜若晴的手，握在手裡輕輕摩挲：“既然事情已經發生，師父你也不討厭老爺，老爺佔了你的身子，就必須肩負起照顧你的責任...”

“不行不行。”姜若晴趕緊搖了搖頭，她的禮儀廉恥，不允許她這樣，之前不知道可以當沒這回事，現在知道了，斷然不成。

“不行的話，師父你打算如何處理？”伊瑤問道。

“為師...”

“徹底遠離我們，這輩子再也不見。”

姜若晴話都沒說出口，伊瑤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麼一樣，提前說了出來。

“為...為師，那也不能這樣...”被伊瑤這麼一懟，姜若晴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。

“為什麼不行？”伊瑤此刻臉色也是通紅的，因為她覺得自己總有一種拉師父下水的感覺。

她還把秋蘭和冬蘭的例子拿出來跟姜若晴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