漣漪作為花魁,更是其中的佼佼者。

不過畢竟還是處子,所學的還是理論上,還未付出實踐。

解去陳墨身上的外袍後,漣漪引導他在床上躺下。

然後當著陳墨的面,解去了身上的蛋殼,然後脫掉了繡鞋,用真氣將玉足給洗滌了一遍。

作為花魁,她也是有著一雙美足,不過在陳墨看來,還遠遠不如姜若晴。

自從進入這琴韻閣來,她便無需勞作,每日浸泡香浴,對身體每一寸都保養周到。

所以此刻她在陳墨的眼前,如同一朵剛剛綻放的鮮花。

“公子可否要先按摩一番?”漣漪咬著下唇,顯得有些侷促道。

“按摩?”

陳墨一愣,下意識的點了點頭。

很快,他便明白了這所謂的按摩是什麼了。

...

另一邊。

胡府。

琴韻閣發生的事,手底下的人第一時間告訴了胡笙。

聽到又是胡顯惹事,胡笙皺了皺眉,本打算按照往常一樣處理,手下的人告知他這次胡顯招惹的物件,是步兵司副指揮使陳洪的親弟弟,並且還查驗過,最後那人進了陳府,應該身份無疑了。

聽到這,胡笙當即挑了挑眉。

他很早以前就調查過陳墨的身份了。

來自一個小鎮的小山村,他也確實有個弟弟,而且還是雙胞胎。

不過據調查,那個山村被一場洪水給淹沒了。

陳洪之前也已給父母發喪的名義,出宮過。

隨後陳洪鎮壓南陽叛亂後,他又派人去徹查了陳洪。

只是那場洪水將那個山村都給淹了,沒有知情人,胡笙也不知那場洪水下來,山村有沒有存活的人。

至於陳洪弟弟陳墨的生死,自然也是未知了。

但是之前他弟弟都未曾在汴梁出現,今晚,怎麼突然出現了?

原本這件事,胡笙確實不打算管的。

但因為這件事有所蹊蹺,胡笙打算了解一下。

就在他想著明日去登門拜訪一下的時候。

底下人來稟告。

陳府派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