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奴婢見到大司馬時,他已經面色蠟黃,嘴唇也是青紫的,像是中了劇毒,且已經深入骨髓的那種。”魏閒將從蕭府看到的是,如實告訴了趙基。

趙基臉色冷漠,心中如同裝了萬千事一般:“這老狐狸狡猾的很,早不病晚不病,偏偏到這個時候,一副快要死去的樣子,朕實在難以相信。

對了,前日刺殺他的刺客,查到了嗎?”

魏閒搖了搖頭:“打探不到那刺客的任何線索,就好像只存在他們口中說的一樣。”

趙基眉頭一皺,道:“不行,朕得親自去看看,看看這老狐狸到底想做什麼。”

“陛下,萬萬不可呀。”魏閒趕忙勸阻,旋即說道:“陛下,萬一蕭雲齊是裝的,陛下此舉,不...是至身險地嗎?”

“難道他敢弒帝造反不成?”趙基喝了一聲。

魏閒忙低下頭。

不過趙基也沒再提去見蕭雲齊的事了。

就在趙基沉思了一會,旋即說道:“叫福茂來。”

“諾。”

很快,趙福金便是笑吟吟的來到了太和殿,道:“父皇,您找我。”

“福金,你來了。來,過來坐。”趙基將趙福金拉到自己的身旁坐下,然後說道:“朕這些天政務繁忙,沒有時間陪福金,福金可不要怪父皇。”

趙福金抓著趙基的手,很是乖巧的說道:“父皇胸懷天下,關顧的是大家,兒臣能理解父皇的辛苦。”

“還是福金理解父皇。”趙基輕輕拍了拍趙福金的腦袋,然後說道:“福金,你年紀也不小了,心裡可有喜歡的人。”

趙福金很想把陳墨說出來的,但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,於是臉蛋一紅,嬌嗔道:“兒臣整天待在鳳陽閣,哪有喜歡的人。”

趙基眸光一閃,然後說道:“福金,你覺得陳洪怎麼樣?他每天晚上,不是和你一起接受國師的教導嗎?”

趙福金心裡咯噔了一下,以為父皇知道了什麼,忙道:“就...一般呀,他是太監,兒臣很少和他打交道的。”

聞言,趙基鬆了口氣,然後說道:“那就好。”

趙福金臉上的笑容卻是收了起來,她感覺父皇有些不喜歡師弟。

“福金,既然你沒有喜歡的人,那父皇給你介紹一門親事怎麼樣?”趙基站起身來,道:“巫祿大人的長子巫常安,天賦異稟,年紀輕輕便已是先天武者...”

聽到父皇要給自己許婚,趙福金臉色一變,然後撒嬌道:“父皇,兒臣不想嫁人,兒臣還想留在父皇的身邊伺候父皇。”

“胡鬧,你都多大了,你二姐十四的時候,便是與劉家定了親。”趙基臉色一板,然後說道:“這事就這樣決定了。”

“父皇...”趙福金大驚失色了起來。

然而趙基已經說起下一件事:“福金,大司馬病重,他是你外公,朕脫不開身,福金你就代替父皇陪你母后出宮看望一下大司馬,看看他的病況如何?

朕這裡有一枚金丹,等下你一起帶上。”

...

“病入膏肓?”聽到這訊息,陳墨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,在模擬中,後兩天他都要兵變了,現在病重,不是鬧嗎,陳墨是不信的。

不對,兵變!

陳墨好像明白了什麼,然後對春蘭說道:“快去告訴瑤瑤,等下陪我一起去蕭府看望一下大司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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