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墨長吁了一口氣,扶著女子平躺下,然後拿過旁邊的被褥蓋在了她的身上。

陳墨抬手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,隨即吹滅了燈火,準備離開房間。

剛開啟房門,陳墨想到了什麼。

並且越想越氣,你想殺過,我還費勁心力救你。

若是不收點利益,自己豈不是成大冤種了?

陳墨轉過身來,蹲在床邊,把手伸進了被褥裡,一番丈量後,方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房間。

而他卻沒發現,在他丈量的時候,女子的眉頭緊蹙的厲害,有難受,又有點別的感覺。

...

蕭府後院最大的一個院落裡。

最大的一個主房,燈火始終沒有熄滅。

房間中,秋蘭和冬蘭坐在床邊安靜的等待著,心中卻是緊張與惶恐。

因為今晚她們不出意外的話,就要從少女蛻變成女人了。

而她們,卻還不瞭解那個即將要伺候的人,是個什麼樣的人。

在教坊司接受調教的時候,姐妹兩就時常從前輩的口裡,得知一些王公貴族玩女人很是變態,一點都不心疼女人,尤其是她們這些罪臣的女眷。

就算是被人打死了,也沒有會替她做主的。

而姐妹兩也怕陳墨是這種人。

“姐姐別怕,他...他看起來不像那種人。”秋蘭抓著姐姐的手,嘴裡說著讓姐姐不怕,手上卻是在打著抖。

“踏踏...”

就在這時,門外有腳步聲響起,房門被推開。

姐妹兩同一時間站起,齊聲的叫了聲老爺後,一左一右的迎了上去,主動的解起了陳墨身上的衣裳。

這讓陳墨一愣,旋即抬手享受了起來。

不愧是教坊司調教出來的。

“你們的本名叫什麼?不會就叫冬蘭和秋蘭吧?”陳墨開口詢問。

秋蘭解下了陳墨的腰帶,輕聲的說道:“奴婢是罪臣之女,被剝去了名字。”

冬蘭聽著妹妹的話,神色有些感傷。

此刻陳墨身上的外袍也是脫了下來。

陳墨攬著兩女的腰肢,來到床邊坐了下來,挑起秋蘭的下巴,道:“跟爺爺說,你家之前犯啥事了?”

秋蘭雖然不想說,但陳墨現在是她們的主子,決定她們的生死,所以更怕觸怒他,遲疑了半晌後,還是說了出來。

簡單的來說,就是她父親是朝中的大官,但俸祿不高,於是與一個販私鹽的富商勾結斂財,最後事發。

聽完,陳墨只想說聲好傢伙。

販鹽。

沒有株連九族,只是抄家流放,這已經很輕了好吧。

不對...

陳墨又仔細的詢問了下秋蘭。

旋即發現她父親是和蕭雲齊一個派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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